&esp;&esp;江柚對他揮了揮手,便開車走了。
&esp;&esp;瞟了眼後視鏡,楊澤新還站在那裡目送她。
&esp;&esp;江柚收回了視線,她對楊澤新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和疑惑,或許等見到安伯了就能夠打探出來了。
&esp;&esp;轉念一想,他要真是閔樂恩的人,一定會交代安伯不要說真話吧。
&esp;&esp;又或許,他早就想好了對策,根本不會讓她發現的。
&esp;&esp;要不然他怎麼敢這麼大方的讓安伯來給明淮看腿?
&esp;&esp;也可能是她想多了,或許他幫忙的就只是一個朋友。
&esp;&esp;江柚回了家,看到陸銘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
&esp;&esp;一看到江柚回來了,陸銘“哎喲”一聲站起來,“江老師,你今天約會怎麼樣?”
&esp;&esp;“……”江柚瞪了眼陸銘,他是真的懂拱火的。
&esp;&esp;陸銘挑眉,看熱鬧的興致從昨天到現在,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
&esp;&esp;“怎麼樣啊?都吃午飯了才回來,這聊得應該很好啊。”陸銘那一臉八卦的樣子,真的很欠。
&esp;&esp;江柚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明淮面無表情,可以說是黑著臉。
&esp;&esp;她往沙發上一坐,“還行啊。”
&esp;&esp;“還行?就是有戲嘍。”陸銘越發興奮,“那挺好。早點結婚,我一定隨份大禮。”
&esp;&esp;江柚真是佩服陸銘,在這麼低氣壓的環境下,還敢說這種話,是個勇士。
&esp;&esp;陸銘突然拍了一下明淮的肩膀,“淮哥,你到時候還得送個大紅包吧。畢竟,那將來可是你兒子的後爹。你得對他好點,以後他才會對你兒子好。”
&esp;&esp;江柚嘴角抽了抽。
&esp;&esp;這不是勇士,這是個猛鬼。
&esp;&esp;他也是仗著明淮現在腿腳不便才敢這麼挑釁的,要不然得弄死他。
&esp;&esp;不過也間接的說明他們是真兄弟,要不然誰敢開這種玩笑。
&esp;&esp;現在,江柚突然覺得明淮有點可憐了。
&esp;&esp;所有人都好像在欺負他。
&esp;&esp;“陸銘,你少說兩句。”江柚有點聽不下去了。
&esp;&esp;“嘖,你到現在還心疼他啊。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心疼什麼?”陸銘這張嘴,真的跟鸚鵡一樣,嘴賤話多。
&esp;&esp;江柚去倒了杯水給陸銘,“我是怕你口乾。”
&esp;&esp;陸銘接過水,“謝謝嫂子。”
&esp;&esp;說完之後又立刻改口,“叫錯了,你都不是我淮哥的老婆了。還是叫江老師吧。”
&esp;&esp;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了
&esp;&esp;偌大的房子顯得陰森森的,江柚看向了那個陰森的發源地,她示意陸銘別再說了。
&esp;&esp;再這麼說下去,一會兒怕明淮會炸。
&esp;&esp;“對了,楊澤新說讓安伯晚上來給你做針灸。”江柚提了一嘴。
&esp;&esp;陸銘蹙眉,“你們都已經聊得這麼細了?”
&esp;&esp;江柚嘆了一聲解釋道:“在醫院被拍的影片他看到了。之前在安縣遇到他說的那些話自然也就成了謊話。反正已經被發現,索性就承認了。他已經給了我地址,等去醫院做了康復之後,我再去接安伯。”
&esp;&esp;“他還挺仁心的。”陸銘陰陽怪氣。
&esp;&esp;江柚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該出門了。”
&esp;&esp;明淮從來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他不會想著因為江柚和楊澤新走得近,就自暴自棄不去看腿。
&esp;&esp;他的生命裡除了有江柚,還有他未完成的事。
&esp;&esp;所以,不管心裡有多氣,他還是會積極地去治療。
&esp;&esp;哪怕她剛才說楊澤新讓她去接安伯來給他做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