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哪個人正常人會把死掛在嘴邊?
&esp;&esp;江柚扒著車門,“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esp;&esp;“沒什麼意思。把車門關上,我得走了。”明淮這會兒很冷清,一點也不像是剛才抱著她哭時的脆弱。
&esp;&esp;江柚盯著他突然就笑了。
&esp;&esp;笑得很諷刺。
&esp;&esp;“行吧,反正我們在辦離婚,你也確實不必事事都跟我說。別說是辦離婚了,就算是還沒有提這話的時候,你不想說的事,我又哪裡問得出來。”
&esp;&esp;江柚放棄了。
&esp;&esp;她關上車門,轉身往屋裡走。
&esp;&esp;明淮看著她,眼神複雜,他很想衝下去抱住她,告訴她,不離婚了。
&esp;&esp;不離,又能怎麼樣呢?
&esp;&esp;明淮果斷的踩下了油門,掉頭就走了。
&esp;&esp;江柚站在門口,看著車子開走,心裡泛酸。
&esp;&esp;……
&esp;&esp;在一起幹的那些事,雖然她沒有完全參與進去,但裴應章一直都是個混混,還有明淮,他也沒有考過警校,也沒有接觸過警察,怎麼可能?
&esp;&esp;明漾怎麼想都不可能把“臥底”這兩個字掛在明淮身上的。
&esp;&esp;“是,一定是了。”江柚整個人像是柳暗花明,她眼睛都亮了。
&esp;&esp;明漾忍不住潑她涼水,“不是的。”
&esp;&esp;江柚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什麼?”
&esp;&esp;“明淮不可能是警察。”明漾說:“裴應章做的那些事,足夠他坐幾年牢了。明淮以前跟裴應章混的,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esp;&esp;江柚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答案,突然被否認,真的似一盆涼水從頭頂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