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問題。”明淮不怕真傻，就怕裝傻。
&esp;&esp;現在看來，閔樂恩裝傻的可能性不大了。
&esp;&esp;“你們懷疑她是裝傻？”裴應章倒是沒想到，“閔樂恩落在蛇頭手上那麼久，正常人都會被折磨得不正常。再者說，她沒有必要裝傻。裝傻對她沒有任何意義。”
&esp;&esp;這倒也是。
&esp;&esp;“她能從蛇頭手上活著，很不容易了。閔晉宇就剩下她一個親人，雖然我們跟閔晉宇也不是朋友，但是人家託付的事情，儘量做好。”
&esp;&esp;在社會上混的人，其實最講義氣。
&esp;&esp;明淮看了眼衣服上的血漬，“有個問題我想不通。”
&esp;&esp;“什麼？”
&esp;&esp;“她落在蛇頭手上，是怎麼活下來的？”
&esp;&esp;裴應章淡淡地說：“她長得好看，只要稍微對蛇頭順從一點，要活下來不難。你也看得出來，她為了活命，很不容易。”
&esp;&esp;明淮相信是很不容易的。
&esp;&esp;“怎麼？到現在你還懷疑她是裝傻？”裴應章懂他的意思，“你只需要想一點，她為什麼要裝傻就行了。如果想不通，那就不可能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