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你很忙,我可以幫您擔任照顧之瑜的責任。”
&esp;&esp;“是嗎?”fiona輕笑,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esp;&esp;落在茶几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又像是在人的心間噔的一聲拉起了警鐘似的。
&esp;&esp;“之瑜的婚姻,至少你們之前從未和我們商量過,而且他父親公司的股票最近在大跳水,外界的風評很差,但是我理解你,畢竟一個白手起家的oga想挽留住一棵搖錢樹不容易,何況你是真心喜歡我兒子。”
&esp;&esp;邢陽清楚明白來者不善。
&esp;&esp;其實他和談聿森都是商人,在商場上有利有弊,凡事都可以用錢來化解,可fiona的身份不同。
&esp;&esp;談聿森當年創業後期能夠走上國際貿易這條路,fiona才是他真正的靠山,即便兩人現在早已離婚,可政權和生意上的往來,以及兩人多年經營的形象。永遠都將他們捆綁在一起。
&esp;&esp;一個有手腕,冷靜且頭腦清晰的女人,往往才是一個家庭當中的領航員。
&esp;&esp;邢陽在她面前就像是一隻螞蟻一樣,想要搞垮他的公司也很輕而易舉,就像是前幾天在網上鬧得極大的崔宇跳樓案,整個集團為此還重新被警方查了一次稅收。
&esp;&esp;“一個漸凍症患者為了活命,植入腺體,這些年過得不容易吧?”
&esp;&esp;邢陽的呼吸漸漸變慢,他眼中的笑意全無,因為腺體植入手術在國內是完全非法的狀態,他是第一個人體實驗者,手術過程也是全程保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esp;&esp;fiona上面所說的每一句話,語句簡潔,語調溫和,可卻又每個字都另有所指。
&esp;&esp;“您想說什麼?”
&esp;&esp;fiona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只是從旁邊的公文包裡抽出了一沓檔案:“國內腺體捐贈者少之又少,那你後頸的腺體又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