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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男人伸手在談之瑜的臉上摸了摸,那溼潤的眼淚弄的他指尖亮晶晶。
&esp;&esp;“你在笑我?”談之瑜惱怒的瞪著他抿笑的酒窩。
&esp;&esp;“沒。”邢陽低聲說:“只是你的性格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esp;&esp;“在你想象中是什麼樣?”他問。
&esp;&esp;“反正不是現在的樣子。”
&esp;&esp;他們幾個月前才結婚,在此之前,邢陽瞭解他的途徑只有電影電視劇這樣的熒幕裡,談之瑜膚白貌美,美的像妖精,在媒體面前永遠保持著寡言少語的模樣,起碼第一眼看著是不好接近的,或許他是溫柔的,也能是霸道的,但總歸不是愛哭的。
&esp;&esp;強烈的反差使邢陽不真切的想要默默他的臉頰來確認他是不是真的發燒了。
&esp;&esp;好可愛啊
&esp;&esp;邢陽微微仰起臉,溫熱的鼻息呼在他美人白皙面頰的每一個毛孔上,溫熱的讓人心臟澎湃。
&esp;&esp;“我好像喝醉了。”
&esp;&esp;邢陽的聲音微低,那股烏木香的資訊素遠比他的嘴巴來的誠實,密閉的空間內香氣芬芳交匯玫瑰香,宛若闖進莫奈的花園,燈光猶如稀釋了的蜂蜜一般散落下來,邢陽道:“怎麼辦,我的抑制劑好像沒有發揮作用。”
&esp;&esp;男人後頸小巧的腺體滾燙,談之瑜和他對視不過兩秒,他的手忽然伸過來攬住邢陽的腰間,俊朗的面容隨之迫切的壓了下來:“想要標記,也可以求求我”
&esp;&esp;明明是霸道的言語,但從談之瑜的口中說出來就變成的小狗的哼哼。
&esp;&esp;迫切的想吃到骨頭。
&esp;&esp;邢陽的指尖勾住他的領帶,笑著說:“求求你。”
&esp;&esp;他喜歡順著談之瑜的心來,他喜歡看著談之瑜高興,只要談先生高興,他就高興了。
&esp;&esp;柔軟的玫瑰並不溫柔的佔據,男性的味道伴隨著深吻交替的將資訊素渡了過來,他們的資訊素匹配度極高,相互深吻的那一刻恨不得將對方都埋進自己的骨血之中,好熱烈,是玫瑰,像一團火焰熱烈的玫瑰。
&esp;&esp;他們對於接吻的技巧都不多,只有本能的依賴急切,邢陽的唇齒髮疼,是被人咬的,他悶哼一聲,剛準備推開手就□□燥的掌心包裹住。
&esp;&esp;他是oga,呼吸忽然被打亂,導致他胸口處漸漸發燙,呼吸已經快要抽離,偏偏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來自於談之瑜,聞著他的玫瑰香,邢陽的指尖顫抖,有些笨拙的想要擁抱他。
&esp;&esp;被咬一口,是談之瑜生氣的懲罰。
&esp;&esp;即使被咬,邢陽也不在意,混合著那淡淡的腥甜味,等著他的下一次攻勢,溼潤,黏膩。
&esp;&esp;“邢總,還沒好嗎?司機已經在樓下了。”門外,王秘書敲了敲門,背景音混雜著幾個老總客套的笑聲。
&esp;&esp;隔著一扇門,清晰的笑聲,裡面是黏膩潮熱的他們唇瓣緊緊相依。
&esp;&esp;邢陽的後頸腺體被談之瑜報復似得用指尖捻磨,他甚至不能輕撥出聲。
&esp;&esp;此刻他在朦朧之間對視上談之瑜那雙微紅的妖精眼眸,甚至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這個alpha幼稚的報復他:“不許和別人”
&esp;&esp;邢陽想說自己除了他沒有任何人。
&esp;&esp;但門外的已經在催,談總問:“之瑜,邢總醉的很嚴重嗎?”
&esp;&esp;談之瑜用額頭貼著他的額頭,感受著男人有些滾燙的體溫回答說:“很嚴重。”
&esp;&esp;轉而,他壓的很低,貼著邢陽的肌理低聲說:“怎麼辦呢?”
&esp;&esp;談之瑜在他的那雙泛紅的瞳孔裡看到顫顫抖的自己:“若是再溢位下去,說不定外面的人會聞到”
&esp;&esp;他就是故意使壞,想讓邢陽像自己低頭,多哄哄自己的幼稚鬼。
&esp;&esp;剛才說願意退一步的人是他,現在又小氣的讓自己哄人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