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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甚至覺得自己瘋了,哪怕邢陽次次在推開他次次不要他,可只要他在這個人身邊一刻,他甚至都在想,這輩子真的栽在他身上了。
&esp;&esp;邢陽伸手擦擦他的淚,澀聲說:“大寶,不哭。”
&esp;&esp;在幾個月前,談之瑜還在和那隻肥胖的大橘貓爭奪誰才是邢陽的寶。
&esp;&esp;他的眼淚啊——
&esp;&esp;都要因為邢陽流乾了,他真的該死,玩弄他的感情,把他放在掌心裡算計。
&esp;&esp;但是
&esp;&esp;“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談之瑜緊緊的抱著他,哭著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esp;&esp;邢陽被他摟在懷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又失敗了。
&esp;&esp;他的騙術總是不高明。
&esp;&esp;他輕輕的撫摸著談之瑜的頭髮,聞著上面淡淡的玫瑰香,輕聲叫他的名字。
&esp;&esp;“之瑜啊是你是你”
&esp;&esp;【請再次準備好,今天努力的記住他。】
&esp;&esp;今天他沒有忘,而且準備好,記住他,繼續愛他。
&esp;&esp;談之瑜糾纏的吻著他的耳垂,臉頰,唇,彼此那樣近的相對,似乎能看到對方深處一樣。
&esp;&esp;“我好愛好愛你,邢陽,好愛好愛——”
&esp;&esp;淚與甜,愛與恨。
&esp;&esp;恆古不變,如此萬年。
&esp;&esp; 他叫陳英
&esp;&esp;久違的吻,就這樣輕輕的印上來。
&esp;&esp;比標記還清晰的佔有,更多的是感受,哪怕是鹹溼的淚,哪怕沒有味道的邢陽。
&esp;&esp;這三個月的分離,他怎麼能快樂?
&esp;&esp;他在邢陽的身上聞到一種殘忍的味道,他深愛著自己,可正因為深愛著他,每次被第一個放棄的人也是他。
&esp;&esp;因為捨不得,邢陽必須捨得。
&esp;&esp;以至於,唇瓣相貼時,糾纏著邢陽的玫瑰香不再是熱烈的,反而強悍,反而不捨。
&esp;&esp;“好想你,好想你”談之瑜的嗓音沙沙。
&esp;&esp;他生怕自己的表達不夠清晰,讓邢陽找到機會放棄自己。
&esp;&esp;邢陽抱的很緊,吻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們看著對方的眼神中早就複雜,而不是純粹的喜歡,要怎麼訴說這種情愫。
&esp;&esp;他在談之瑜的懷中,臉深埋進他的肩膀,鼻尖有些泛酸的說著:“我們不應該這樣,你不該來的”
&esp;&esp;“你不要我我的心都要碎了”談之瑜的聲音低沉,很緩慢的字字清晰,夾雜著哭腔。
&esp;&esp;緊緊的擁抱想要將邢陽揉碎到自己的懷中,空氣中漂浮著顆顆塵埃,以及他微微顫動的睫毛,清晰分明。
&esp;&esp;邢陽下意識扶著他的臉頰,抵著他的額頭,用指尖擦拭著他眼尾下流淌的淚,慢慢的,靠近他的唇瓣。
&esp;&esp;他的背有些發僵,心裡漸漸泛酸。
&esp;&esp;曾經江成警告過他,說他的心軟會害了他和談之瑜一輩子,如今真的到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不心軟。
&esp;&esp;這是他曾經費盡心機只為了同住屋簷的男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啊。
&esp;&esp;他不肯讓談之瑜為了自己搭上下半輩子才一次次將人推開。
&esp;&esp;可
&esp;&esp;他怎麼捨得讓談之瑜心碎。
&esp;&esp;談之瑜拉著他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裡面那顆正在劇烈跳動的心臟,哪怕窗外的煙花從未停歇,可週遭一切仍舊寂靜成為了電影中的畫外音。
&esp;&esp;“很痛很痛”
&esp;&esp;一時間,邢陽感受著他的體溫,逐漸溶解了他身上的冰涼:“輸給你了”
&esp;&esp;下一瞬,邢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