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的警車已經將周圍封鎖,這一次案件是在人流眾多的遊樂園,眾目睽睽之下發生。
警方的壓力也是十分巨大,如果不能順利破案,那麼又肯定有人將會在報紙怒吼:只會拿薪水的飯桶。
到時候警視廳高管線上道歉鞠躬,自責對不起民眾交的稅,而他們自然也不會好受。
搜查一課的目暮警官帶隊,下令搜查現場,然後他就看到了警戒線外面的白川源,他走向前去。
“嘶,白川老弟,你怎麼也在這裡?”目暮警官有種奇妙的既視感,就像白川源身後站著好幾個前輩一樣,他目光古怪的看著白川源。
“啊咧?我來遊樂園當然是玩了。”
目暮警官點點頭不再說話,看著封鎖線內。
這時,工藤新一站出來維持了秩序:“乘坐這趟雲霄飛車的人都先別走,這是一場命案,而兇手大概就在包括我的7人之內。”
人群譁然,白川源樂著看向7人之中的琴酒和伏特加。
伏特加這會兒正跟在琴酒的後面,兩個人似乎在講話。
“哈哈哈哈,怕不是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知道像琴酒這樣的組織成員並不害怕警察,但是他心裡肯定也懵了吧。
想到琴酒冷冽的臉,內心卻暗罵,白川源差點沒忍住笑起來。
目暮警官這時走向工藤新一:“工藤老弟,太好了,你竟然也在這趟飛車裡?”
好像完全沒把工藤新一當嫌疑人啊,偵探的信譽還真高。
旁觀的人聽見也是譁然:“工藤?他就是那個傳說的高中生名偵探,曰本警方的救世主工藤新一?”
警戒線裡忙碌的警察們一頓,似乎有些尷尬。不過這種事他們經歷了也不止一次,只要有偵探,他們永遠只是背景板。
工藤新一看向目暮警官,他對配合警察破案可太有經驗了,自信說道:“目暮警官,這場案件我有把握確定是他殺不是意外,因為當時軌道上並沒有多餘的雜物,不然也不會只有岸田先生一個人死亡。”
工藤新一給目暮警官簡述了案件詳情,又走到白川源身邊低語:“白川哥,你幫我盯一下那邊兩個穿黑衣服的人,看起來很可疑的樣子。”
……
你是看出來這兩個人不一般,但是為啥要我盯著啊,莫不是你有什麼不祥的感應,邀我替你擋劫?
白川源看向那兩人,一個長長的金髮飄飄,臉色冰冷,一個則是看起來憨憨的,魁梧敦實。
哈哈,斯密馬賽,我幹不了。
搜查一課的警員開始詢問嫌疑人,而工藤新一瘋狂開動他機智的小腦袋。
小蘭見這情況,她走到白川源身邊,把攝像機還給了白川源。
“白川哥,我剛剛上車已經錄了很多,現在這情況再玩也不太可能啦,攝像機就還你啦。”
白川源接過攝像機,低頭擺弄起來,不一會兒果然看到了———兇手的殺人過程。
他專門把攝像機送給小蘭拍攝,又提醒他們坐在後面,很大機率會拍到這個兇殺案。
主要也是好奇,在柯南里,只要兇手開始殺人,他必定就是變成小黑的形狀,離再近也看不清。他想試試真實世界,是否還能用攝像機拍到。
果然,即使柯學世界再詭異,還是要遵循基本法則的。夜視中,藍色衣服的女人在黑暗中的行動被拍的一清二楚。
白川源也沒有聲張,先讓工藤新一表現一番吧,這是他為數不多大號上線的案件了。
工藤新一這邊也正低頭思考,突然有一名警官大喊:“目暮長官,我們在這位女士的包裡發現了沾血的刀子,可能是兇器。”
目暮警官精神大振,說道:“來兩個人,把這位女士帶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工藤新一突然抬頭說道:“卻的嗎得,目暮警官,這位女士應該不是兇手,以一個女人的力氣,不可能拿著水果刀在昏暗的隧道里切掉一個男人的腦袋。兇手另有其人。”
這時一旁的小瞳目光中怒意一閃而逝:“愛子,,愛子的力氣似乎很大。。。”
白川源打斷了小瞳的話:“我認為,一個兇手為了脫罪說的話不值得被別人相信。”
工藤新一看向白川源,你也看出來這個案件背後的真相了嗎?真的好快。
目暮警官臉色也是一驚:“什,什麼?這位女士才是兇手?可是她所坐的座位和死者之間還隔著一個座位啊。”
白川源現在直翻白眼,你還真是專門為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