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兔子衝上八十萬級臺階的時候,他嘴角掛起了一抹笑容。
他終究還是不太適合大笑……
不過馬上他就不笑了,因為那兔子衝上八十萬級臺階後就不跑了,直接往臺階上一坐不動了。
“他在幹什麼?”眾人心中納悶。
有人直接放出氣盾,擋在前方,高呼道:“小心他撒尿!”
“別激動,太遠了,他就算把血都尿出來,也灑不到這裡。”有人喊道。
“他坐下了,莫非是……想拉屎?”
“你坐著拉屎麼?”
“……”
李翰林和劉海潮也皺起了眉頭:“他……怎麼不跑了?難道八十萬級臺階以後的難度也像六十萬級臺階時候那般,突然拔高到他也寸步難行的地步了麼?”
接著眾人就見那兔子揮舞著小手,喊道:“文曲星君,我任務完成了,八十萬級臺階我上來了,之前還幹翻了一半的文昌宮流氓,現在可以入文曲殿了吧?
入了文曲殿,打賭就是我贏了。
你趕緊收拾行李,跟我去儒門,教我徒弟去吧?”
這一嗓子,直接把前一刻還得意、開心的文曲星,喊的滿臉烏黑。
那些考生更是一臉震驚和錯愕。
雖然文昌星君和文曲星君都精通文學之道,二者幾乎不分上下。
但是,文昌星君偏武,文曲星君偏文,所以求學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認為文曲星君更高一點。
文曲星君也的確如同傲骨文人那般,規矩多不說,還十分嚴格,寸步不讓。
他從不外出教學,從不降低收人標準,這是諸天萬界都知道的。
可是,眼下,這兔子竟然讓文曲星君跟他走,去教他的徒子徒孫?
這……
簡直把所有人的下巴都驚掉在了地上!
心中直呼:“這怎麼可能?!”
文昌星君噗的一聲,一口茶水噴出老遠,哈哈大笑道:“感情你跟他也對賭了啊?哈哈哈……
沒想到啊沒想到,文曲星君,你當初說一輩子不離開書山教學,想求學就來山上,否則不教。
現在好了,一個兔子就讓你破例了,哈哈哈……
嗯,讓我想想,一隻兔子會讓你去哪教他的徒子徒孫呢?
兔子窩?
大草原?
嘖嘖……
哎呀呀,一向只教絕頂天才的你,以後豈不是隻能教一群實力低下、腦子不靈活的小兔子了?
以後我見到你,豈不是得喊一聲,兔師?
願賭服輸啊,文曲星君你可不能反悔啊,咱們書山的人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你莫給書山丟人啊。”
文昌星君狂笑不已,拿起茶壺喝了一大口,那感覺極佳!
文曲星君慢慢的看向文昌星君,然後微笑道:“未來一年,你幫我教他們。”
噗!
文昌星君的茶水再次噴了出去,一臉呆滯的看著文曲星君,半晌才回過神來:“我不去!”
文曲星君道:“願賭服輸,文昌星君你可不能反悔啊,咱們書山的人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你莫給書山丟人啊。”
同樣的話,文曲星君複述了一遍。
文昌星君這才想起來,他輸了,可是要幫文曲星君教一些人的。
而這些人,就是兔子嘴裡的徒子徒孫!
文曲星君好心的指了指那在山路上剛罵完一場,坐那休息的雞、兔子等動物道:“忘記告訴你了,你教的不是像他似的小兔子,也不是他的孩子,而是那些……嗯,像雞、像兔子的東西……”
文昌星君頓時傻眼了。
他是見識過這些傢伙的碎嘴子的,那真的是出口成章,唾沫橫飛,而且一個個的滿臉肌肉,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一看就是能動手不逼逼,不能動手就罵的飛起的大老粗!
教他們?
還不如教一群萌萌噠的小兔崽子呢!
文昌星君喃喃道:“我雖然說有教無類,但是這也太難為人了吧?”
隨後文昌星君挑起來,指著文曲星君道:“文曲星君,你個王八蛋!難怪你跟我賭這個,你早就給我挖好坑了是吧?”
文曲星君搖頭道:“可不是我先找你對賭的啊?是你跑出來喊的。願賭服輸,你收拾一下行禮吧。”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