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區別的。往往只知道在辣的程度上加重,可見廚師對辣的內涵也是一知半解。
不知道是葉姐姐問的還是她丈夫問的,“樓上多少錢?”
“三萬。”這個服務員說道。
“三萬!”xx哥哥說道!
我也驚訝!不是說“樓上就不允許三萬”,如果只是樓層的區別,這是不允許的。如果是樓上別有的山珍海味,那三萬的價格在顧客不知道的情況下,消費之後才通知,也未免……我吸了一口氣!又舒著吐了出來,因為明顯我不是貴客。這吃一頓的價值真的得用商業的眼光去衡量了!
我不知道別人驚訝什麼,服務員見沒事,就走了。她的工資高麼?我想。有錢人已經到了一頓飯可以抵擋我們幾年的收入了,而我們一年下來的收入還得看有錢人的臉色。看肯不肯給,會不會出現年底結賬的情況?
社會殘酷的……我恨不得要藏起來不出來才好!
鍋底凡是齊全的東西我都嚐了,還忍住辣喝了一點兒湯。大家都滿意了,我們坐車回去。
到了店鋪裡,我首先去了廁所。
叔開玩笑的說道:“弟兒還是不狠呢!”
“太辣噠!”我說道。
還早,xx哥哥在辦公室裡。我出來,葉姐姐對我說道:“坐哈。”
我坐在沙發上,就平時坐的位置。葉姐姐坐在靠廚房那邊硬沙發上,她抱著孩子。xx哥哥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顯得很威武。
我在威武的人面前要麼親近,要麼距離,我承認是後者。他吸了一口煙,說道:“你在那邊做事,要好好做!跟著師傅好好學!”
他聲如洪鐘,我低著頭,看著桌子底下。
“xx哥哥跟你說話,你要看著人家!”葉姐姐訓道。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幹嘛非要和人家對視?你說就是,我又不是沒聽。
他走了過來,從辦公桌上拿了一本書,像是小冊子,遞給我。我接了,看了起來,只聽得他說道:“你目前還是試用期,試用期之內雖說工資只有400,但是老闆會說看你的表現,可以再加。你聽我講!”
於是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表示我在聽他講。
他說道:“姚煥霓,你只要把這門技術學好,以後起碼都是一千八!起碼最低都是這個價。”
我點點頭,接著看手上的書。
葉姐姐嘖了一聲,對我嚷道:“xx哥哥講話你聽都沒嘚!人家講話你要對人家看都!”
她又怕驚著孩子,所以嚷起來始終提不上勁兒。她看我的眼神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他回到辦公桌上,繼續抽著煙。我彷彿受驚了的小鹿,吃飽了喝足了也滿意了。我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坐公交車先過去了。”
“啼噠要好人些搞!有時候要跟您爸爸打個電話!咧麼大嘀娃噠要醒點兒事。”她叮囑著說道。
“哦。”我應道。
出了門,坐車,到了車站。我還是喜歡硬幣,這樣帶在身上有感覺。我去找一家小粉館換了硬幣。
回到廠裡,到宿舍,歡喜又擔憂。歡喜的是這是個好廠子!擔憂的是我始終收不住心,我感覺自己的心、思想,怕是自己也難以控制了。
睡覺的感覺挺好,真希望有這樣的好日子——
“每天吃了看書,困了又睡,睡醒了又看書,看累了又睡。屋子周圍結滿了果子,摘來一吃,百病不生,營養充沛!我用思考填滿自己空虛的精神,我用空想描繪著美麗的社會!在遼闊的宇宙裡,我看見了數不清的世界,與這裡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