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太棒了!我和這大哥把地三下五除二給掃了。我高興的對他大哥說道:“天還沒亮,你這時候踩腳踏車回家看不見。你不如就去我房間裡面睡會兒,天亮了再回去。”
“好。”
他大概是那種可無無不可的小夥子,比他弟弟可持重多了。
有一回他弟弟擰起了拳頭站在高處對準他,他害怕的像個姑娘!不問不知道那其實是他弟弟。
我覺得他挺可愛的,所以有此一言。
把周姐一人留在車間裡做收尾工作,阿姨好像說了聲也走了。我和他一同去我的宿舍,他推著腳踏車進來,他把腳踏車剛剛放好。我一想,這兩人擠在一個床上睡多不好呀?
還是……這樣想,也就這樣說道:“xx,要不你還是自己回去吧,我這裡床上感覺擠不下。不好意思。”
他“哦”一聲,說明聽清楚了,他只好推起腳踏車,從我身邊又出去。
待他走遠了,我把門一關,把燈一開啟,看會兒書,然後睡覺。心想,天天能早點下班就舒服了。
車間門口一輛貨車上,眾人搬下來一臺機器,機器挺新的,聽說能自動磨片。
我想,這太棒了,我天天站著好累!
陸師傅對我說道:“這機器日後就打算交給你,你要好好學,然後好好磨片。”
“那沒問題的!”我說道。
這機器磨片需要更換不同的模具來自動磨不同尺寸的片,是依靠托盤的抖動來送料。托盤裡面有螺旋線的軌道,所以抖動能送料,但是卡阻確是常有的事兒。
我感覺這個玩意根本不能減輕負擔,而且只能磨那種圓的比奧利奧月餅小些的原片,至於更小的片,特別容易卡阻。小的片一卡在裡面了,還得拆機器取出然後重灌,這樣也浪費時間。
對班那位阿姨好精銳!她彷彿不存在任何問題。但她壓根就沒看見使用過這高階貨,她還是依靠那臺吊盤磨機用普普通通的方式磨。她沒積壓過貨,還幫我磨了兩框子。我飽受批評,她飽受讚美!
白班,他弟跟我學這臺新機器,我在旁邊拆卸。沒想到他弟說道:“……問你?你沒聽到啊!在這邊混……”
我記不清他具體說了些啥?一口的狠話,威脅的話!我也的確害怕了,說道:“放心,我把我知道的都教給你。”
“這還差不多!”他聲音不大,站沒個站相,一副表情像是老闆的親侄子!
周姐像是在裡面聽到了,以為他降服了我,竟說道:“小姚?說話得注意著點兒!啊?”
“啊?”我答應了一聲。
“我說你說話,從今往後,得注意著點兒!”
“聽見沒?”她還補充問了一句。
我沒答她。我無精打采的幹著。
有一天,下班比較早,周姐叮囑我:“小姚,別出去,就待在車間裡。要不就等會兒回宿舍,別被老闆看見了,人家心裡會不高興。”
我嘴裡答應著。心想,這不正是好上網的機會麼?我洗了手,在車間轉著,心裡像是一隻小龍蝦在蹦躂,只有去了網咖它才肯安分下來。
我還是去吧,於是探頭朝大門口那邊望了望,沒事。於是就徑直朝外面去了。在廠里路上,遇見婆婆,她的表情好嚴峻。我忍不住心裡嘀咕,等走近了,她又笑了!
嗨!這不沒事嗎?活幹完了,當然可以去玩了。
有一天,陸夫人跟我說:“小姚,跟你說個事兒,你說你們這兒的人怎麼這樣?”
“怎麼呢?”我問。
我走進車間裡,看見周姐她們在忙活。
“那新來的xxx他弟,竟然……”她停住了。
她看了看周姐,我也看了看周姐。周姐的臉色怎麼這麼悲傷?她簡直像是要哭了。
“怎麼呢嘛!”我又問。
“那小子竟然……”陸夫人小心翼翼的說的很清楚,像是湊過來說的。
怪不得周姐今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我一看,一想,竟然說道:“嘿!怕是有人也願意吧?”
周姐的眼淚再也禁不住嗖嗖而下!
姚煥霓這個人的素養,有這樣一個事實可以佐證:
我曾經在車站買甘蔗吃,但是左手手腕上面還帶著一個塑膠袋,這樣吃的甘蔗渣就吐到袋子裡,然後扔掉;在家裡吃橘子,喜歡在後面田地裡散步,這樣手裡也有個袋子,用來裝桔子皮,因為吐在地上是對大自然的不敬!路上行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