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一切,都是存在的,都是不可抹殺的。存在的東西就是存在的,抹殺不了。
我的頭腦能帶給我快樂,我的頭腦能想出許多東西,而且是許多書本上沒有的東西。既然思想也是存在過的,那麼就是一個成型的東西,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為什麼一定要以別人是否知道來作為一個事物存在的標準?我想出來的東西越是別人沒有的,甚至別人不知道的,就是我的唯一。
我是自己精神上的鉅富,可我沒想過,或者沒有下決心,或者缺乏恆心和毅力,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彷彿是海市蜃樓。沒有像作家那樣表達,沒有像漫畫家那樣描繪,所以沒有把成型的思想用實際可視可聽的藝術或者作為表現出來。所以,我的東西只好隨著自己的離去而一分不剩的帶走。
鉗工老師,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來的了。他送了我一雙波鞋,他說要丟掉。我說給我吧,他就給我了,後來我穿著。我還挺自豪的,這可是老師送我的鞋!
又有個新來的女老師,是計劃教我們車工的。它就教了一次車工,我幾乎沒有印象,她有次調佩的對我說道:“哎咦!以後我們都聽你的,你要帶領我們過好日子!”她說這話是在鎖門我記得,可我說了什麼就不記得了。
車工女老師之前是車間車床工人,她講起課來表情豐富多彩。愛笑,又反覆強調一定要注意安全,那個車床操作的時候,不慎就會把你甩飛起來!
我覺得車工更加危險!也就更不願意摸。要摸也沒用,你沒看見大家一湧過去那個陣仗,總共一臺車床,老子按下按鈕也就一次。就一趟車工實操課我記得。一開機,同學說道:“這就跟打稻機一樣的!”
我在旁邊看了看,這下不怕了,因為我不會啊。
我找過校長,校長說道:“那別人怎麼摸到了呢?”
“我總不能和他們去搶吧?”我說道。
我心中不服,有天,不知道是星期幾。我私自開了電,看轉頭上面是沒有東西的,心想謹遵老師的吩咐,注意安全就是了。
於是按了按鈕,“嘟!”一下轉起來了!
按的按鈕就這麼一次。不到十秒鐘,裁縫女老師走到這裡,她把閘直接打下來,對我罵道:“你想死啊!”
“你是不是想死啊?”
她的一雙眉毛是畫上去的,嘴巴一撇,這就壓根沒漂亮女性的感覺了。
我們走出來,她還罵罵咧咧的,走到花池子那裡,她罵了一句:“你看看你個人的樣子?像個癲子!”
惹得老子的火氣上來,我衝她罵道:“我是個癲子,你就是個瘋子!”
罵了這一句就上樓去了。睡覺,看書,聽歌,冥想,大把的樂趣!如今回想起來,她罵的好,她一回就把我罵的再也不碰那東西了。不然,我就沒有後面的故事了,很有可能。
我不知道怎麼了,十分煩惱,估計又是“要被統治了!”可怎麼辦?
我買了一瓶濱崎步,大瓶的那種,就是5塊錢大瓶的雪碧了。我提著雪碧垂頭喪氣的回到寢室,我看著包裝裡面的美女,把你喝下去,真滋潤,死也甘心了!
我在包裝上還是在哪個本子上寫了一句:“喝了你,就去死。”
結果被某個同學看到了,他問:“你是不是蠻喜歡咧個女的?不要想不開!”
我說道:“隨便寫的,不小心被看到了。”然後付之一笑!
我決定在這瓶雪碧之後,體會了她的味道,我就不吃飯了。要活活的把自己餓死,要麼就練成不吃飯也能活下去的功夫。這樣的決心,這樣激情,澎湃的感覺,彷彿一個不吃飯也能活動的奇人已經出現了。引起科學界的高度重視!如今想來,我如果不是患了某種精神病,就是《封神演義》看的走火入魔了。
一天晚上,校長來寢室看看。之前因為水龍頭沒關的事兒導致下面人家屋裡被淹,來過一次,是在白天。這次來是晚自習之後,校長我記得一共就來寢室這麼兩次。
我早早的便睡了。
小眼睛生頂撞校長,校長當然訓罵。結果好像是小眼睛生衝了下來,揪住校長。我在床上為了訓練自己的定力,要“處亂不驚,聞驚不變”。這是《三國演義》裡面鄧艾表揚姜維的話,所以我側著身子,面朝裡面,就是不看。
只聽見“你放不放!”“你要搞是唄!”“你個……”這是校長的聲音。
“喂!你而今……”這是小眼睛生的聲音。
又聽見捶肉的聲音,我感覺自己的修為還是可以的。要“處亂不驚”,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