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誤解成了真,可錯誤之後能讓人反省。我說的是他們應該反省,而你,則會更加發奮努力!日後,你會掙很多錢,只要你不亂花錢,你會更加富有!”
“小豬,別把別人的話太往心裡邊去,折磨自己……”
我的頭朝外面,把錄音機放在裡邊,書本當成枕頭放在靠牆,我懷疑他是否睡著?
“小豬?”我小聲的問。
“嗯。”
啊!他答應了。我彷彿喘著氣,說道:“這都是為了你好……”
我嚥了一口唾沫,跟他說道:“明天我去那粉館裡炒個菜,我們一起吃。我中午去,你在食堂打了飯就過來一起吃菜。”
“啊?”我等他回應。
這下沒聲音了,想必他也睡著了。
我興餘未盡,可不能沒素質的去叫人家呀?在上鋪,我又獨自感慨了一會兒,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拖著肚子到了課堂。我絕不能昏了過去,我顯得精神抖擻。挺直了腰桿,抬著頭,看著周圍的桌子、凳子、和黑板。我完全聽得懂老師的話,周圍的嘰嘰喳喳也都還清晰,只是,滿腦子都不聽使喚,都是食物的印象。
終於到了中午,我回了小豬的那間寢室。小豬也剛回來,我放好了書本,叮囑他:“我去那條巷子裡,炒個菜,你打完飯就過來,我們一起吃菜。”
“嗯,好。”他點點頭。
我見他這麼聽話,我也寬心,可見我們都很優秀!
我走著,去了那家粉館裡。這下猴了點兒腰,沒人看見,至於那些街上的人,與我不相干。
終於到了粉館,我拿出三塊錢,告訴她炒一碗苦瓜,我要帶走。
於是老闆就炒了一碗苦瓜,打包好,然後又包了一盒飯。
我就用塑膠袋提著兩個飯盒,朝著原路返回。我感覺自己的肚皮已經貼到後背的內側了,中間已經感覺不到腸胃,現在就靠一身的骨頭支撐著回學校。
回來的路上,我真的感覺很失敗!我提著飯,就意味著失敗。可我的頭腦,我的身體,我身上估計就除了那顆心之外,全部繳了械了!
在飯的面前繳了械了!
我的心不服輸,可也只有幹痛苦,無可奈何了。
終於又回到了寢室,我把飯放到凳子上。小豬怎麼還不來?不是跟他說好了等我一起吃菜的嗎?我開啟飯盒,裡面冒著熱氣,我不肯動筷子,說好了的,我等等他。
我就等著,等了許久。見還不來,於是我又下去,去了食堂那邊。結果看見小豬和別人坐在那裡吃完了飯,正在看電視,碗都還沒洗。
我走近他,碰了碰他,問他:“我以為你還沒吃飯呢?”
“我吃了,在看電視。”
我見他如此說,我這才上去,開啟飯盒,飽含著自己的眼淚,吃了起來。
我和小豬一共不知道睡了一個晚上還是兩個晚上,我也記不清是他搬走了還是我搬走了。不排除這麼個原因,是我的不正常把他給嚇跑了。
我又重新把鋪睡搬到了一個人睡的那個寢室,還是靠窗戶的那個上鋪。
有一天同學叫我,說您那個來了,找你,去校長辦公室。
於是我來到了校長辦公室,走進去一看,居然是伯伯和xxx來了。伯伯一看我,說道:“弟兒?你咧瘦的門麼過噠?”
“沒有啊!”我辯解道。
“還沒瘦哦!你還是要吃點飯哪!人不吃飯那麼要得?”伯伯說道。
“吃飯嘀。”我說。
“你哪麼不就在學校裡搭餐呢?”伯伯問。
我沒有看校長,但肯定是校長說了。
我的反應也快,說道:“學校裡每月餐費200,我在外面吃一碗牛肉粉也就兩塊,一天六塊,天天吃也就180塊。所以我就沒在學校裡吃。”
“那你還是要吃點飯哪!”伯伯說道。
“我曉得,我也吃了飯的。”
伯伯沒有再多說,伸手拿出20塊錢給我。我接了,然後我轉身,說自己要上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