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宇揣著那散發著誘人清香的仙草,那股清香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鼻腔,彷彿在撩撥著他的嗅覺。
仙草入手溫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充盈的靈氣在手中流轉,似有一股微弱的電流輕輕刺激著他的手掌,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玩意兒得煉成丹藥才效果最大化,直接啃了豈不是暴殄天物?
回到住所,溫宇並沒有急著煉丹。
他知道,好戲才剛剛開場。
奪得仙草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
各方勢力眼紅這寶貝,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與其說是“奪得”,不如說是“暫時保管”。
不出所料,各種流言蜚語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在修仙界蔓延開來。
有人說溫宇奪取仙草的手段卑鄙無恥,暗中傷人;有人說他勾結魔道,圖謀不軌;更有人繪聲繪色地描述他如何使用邪術控制仙鶴,簡直把他塑造成十惡不赦的大魔頭。
“溫宇那小子,聽說為了得到仙草,不惜對同道痛下殺手!”茶館裡,一個尖嘴猴腮的修士神秘兮兮地說著,那聲音又尖又細,像是一把銼刀在溫宇的心上用力地划著。
“可不是嘛!我聽說他修煉的功法邪門得很,搞不好就是魔族派來的奸細!”另一個修士添油加醋,話語裡滿是惡意,那聲音傳入溫宇耳中,讓他耳朵裡一陣刺痛。
“嘖嘖嘖,真是人心不古啊!想當年……”一個白鬍子老道搖頭晃腦,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那搖頭晃腦的動作在溫宇的眼裡格外刺眼。
這些謠言傳到溫宇耳朵裡,他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聽到這些話時,心中猶如火山噴發,憤怒在胸腔裡劇烈地翻滾著,這些傢伙竟然如此汙衊自己,他攥緊了拳頭,指甲嵌入掌心,微微的疼痛讓他更加憤怒,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溫宇行得正坐得端,居然被這幫傢伙潑髒水!這也太離譜了吧!”
他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收拾這群造謠的傢伙了。
他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人群嘈雜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像是嗡嗡叫的蒼蠅一般煩人。
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目光中透著寒意。
“想搞我?也不看看我是誰!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反殺’!”
他伸手摸了摸藏在袖口裡的仙草,那仙草滑溜溜的觸感讓他稍微鎮定了些,
“系統……”他低聲呢喃,聲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聽到,像是在心底深處發出的呼喚。
溫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系統,給我查!我要知道這些謠言都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系統不愧是金手指,不到片刻就鎖定了目標——天刀門和血魔宮。
“喲呵,原來是這兩家老冤家在搞鬼啊,”
溫宇摸著下巴,能感覺到下巴上胡茬的刺癢,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他立刻讓系統收集這兩個門派的黑料,什麼掌門私藏小金庫,長老偷練禁術,弟子欺男霸女,總之是隻有你想不到,沒有系統找不到的。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溫宇搓了搓手,手掌相互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然後把這些“猛料”匿名散佈出去,修仙界頓時炸開了鍋。
吃瓜群眾紛紛表示:今天這瓜,保熟!
眾人看到天刀門掌門私藏小金庫的數額巨大,驚呼聲此起彼伏,那驚呼聲像是洶湧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
對血魔宮長老偷練禁術更是充滿了好奇和鄙夷,整個修仙界都在熱議這兩個門派的醜聞,而溫宇則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暢快,那暢快就像一陣清風拂過他的心田。
天刀門和血魔宮瞬間成了眾矢之的,焦頭爛額地忙著解釋和闢謠,哪還有功夫理會溫宇。
溫宇看著這“兩敗俱傷”的局面,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不愧是我!
這時,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溫宇能感受到那手臂的柔軟和溫暖。
鍾婉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聲音如同夜鶯的歌聲一般婉轉:“宇哥哥,不要被這些小人影響,我們都相信你。”她的眼神中滿是信任和關切,像一股清泉流入溫宇的心田,讓他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瞬間平靜下來。
他反手摟住鍾婉,能感受到她髮絲的輕柔掃過自己的臉頰,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