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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抹了把眼淚,朝他走過去,一邊解自己上衣的紐扣一邊說:“謝方竹,今天我就和你睡一覺,盡了我做媳婦的義務,也讓你好好瞧一瞧,我的身子到底是不是乾淨的!”
&esp;&esp;謝方竹向來知道沈瑩瑩倒打一耙的本事厲害。
&esp;&esp;卻沒想到這麼厲害,明明是她從結婚就不讓碰。
&esp;&esp;試探著動下,就像發了瘋一般。
&esp;&esp;現在倒說他不碰她?!
&esp;&esp;嘴巴子厲害的很啊!他本該狠狠回擊,可剛剛那個吻已經亂了他的心。
&esp;&esp;這會看著那露在外面大片的雪白的面板,頓時一陣口乾舌燥,俊臉更是憋得通紅,心慌的更厲害,哪還有心思回擊?
&esp;&esp;趕緊移開眼,不敢多看。
&esp;&esp;但沈瑩瑩可不這麼放過他,繼續解著釦子,哭了太久的聲音中有些嘶啞,卻帶著不可撼動的堅定:
&esp;&esp;“要是我的身子被人碰過了,你打死我我也不吭一聲,但如果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咱倆就立刻去離婚!
&esp;&esp;話落,的確良襯衣的扣子就全部被解開了。
&esp;&esp;眼看就要被她毫無顧忌全部脫掉,謝方竹死死咬著後槽牙,手一伸,藉著眼角餘光把她敞開的衣服迅速合在一起。
&esp;&esp;“沈瑩瑩,你夠了!”
&esp;&esp;他又惱又怒,恨不得把她壓起來狠狠打。
&esp;&esp;但身體卻像不是他的一樣,全身上下跟被火燒一樣,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esp;&esp;不僅如此,心中竟還真懷疑起來。
&esp;&esp;難道她對他的那些惡言惡語,只是為了在他面前找存在感?
&esp;&esp;難道她跟那男人,只是找工作去了?
&esp;&esp;說到工作,她曾經好像確實和他說過,趾高氣昂地命令他讓舅舅幫忙安排下。
&esp;&esp;他當時拖了陣子,以舅舅無能為力拒絕了。
&esp;&esp;他娶她是為了報復,哪能讓她活的那麼舒服?
&esp;&esp;所以綜合來看,以沈瑩瑩要強的性子,為了得到工作被人騙好像也正常……
&esp;&esp;畢竟她腦子不是很聰明,總是轉不過彎……
&esp;&esp;當意識到自己已經為她找好藉口的時候,謝方竹大驚,心中連連罵晦氣。
&esp;&esp;他娶她,以及婚後的容忍,始終都只有一個目的。
&esp;&esp;報仇。
&esp;&esp;他不禁想起小時候,沈瑩瑩坐在高高的土埂上,腳一翹一翹,臉上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
&esp;&esp;可說出的話卻殘忍至極,指揮著兇惡的家狗,在他身上瘋狂撕咬,要不是他命大,現在早就死了。
&esp;&esp;所以無論她的身子是不是乾淨,行為是不是在單純找存在感,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esp;&esp;他要報仇,打斷她腿,然後把她關起來。
&esp;&esp;折磨她,讓她永遠生活在地獄,永遠也爬不起來。
&esp;&esp;他徹底冷靜下來了,也發現了自己手裡空空的,才想起來不知何時消失的扁擔。
&esp;&esp;他的扁擔呢?
&esp;&esp;往旁邊看了眼,發現扁擔靜靜地躺在遠處。
&esp;&esp;不禁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掉那麼遠了?
&esp;&esp;正要把扁擔撿起來,卻不想沈瑩瑩像蛇一樣,難纏的緊,一不注意又貼了上來。
&esp;&esp;她剛剛被他合上的襯衣又敞開來,甚至已經滑落手臂。
&esp;&esp;即使謝方竹有意不看,可眼光卻還是不受控制地瞥到刺目的雪白。
&esp;&esp;到底還是一個處於容易血脈噴張年齡的男人,他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心再度躁動起來。
&esp;&esp; 把心捧出來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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