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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遭的人都被嚇的不敢出聲,好一會兒後,才有顫顫問謝方竹:“同、同志……怎、怎麼辦?”
&esp;&esp;謝方竹像是這才反應過來,沉聲道:“把他們拉開。”
&esp;&esp;話落,卡住那人下顎,強行讓他鬆開嘴。
&esp;&esp;見狀,兩個膽子比較大的男人趕緊上前,顫抖地抱起兩人的腳,把兩人拉開。
&esp;&esp;謝方竹在那軟綿綿人的鼻下的探了下。
&esp;&esp;“沒氣了。”
&esp;&esp;那咬人的那個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關鍵詞,原本低垂的頭忽然抬起來。
&esp;&esp;“嘎?”聲音嘶啞的不行,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嘶……了?嘎嘎嘎……”
&esp;&esp;雖然他那臉已經看不到表情,可沈瑩瑩卻能感覺他十分興奮,近乎癲狂的那種。
&esp;&esp;“嘎嘎大、大隔……我印了……”他桀桀怪笑著,掙扎著身子去抓離他最近的那個男人,“隔意……反了……臥馬……”
&esp;&esp;他的聲音就跟破鑼嗓子一樣,讓人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esp;&esp;那離他最近的男人嚇得半死?就跟受驚兔子似地,猛地躥回人群。
&esp;&esp;有人顫顫巍巍地問謝方竹:“同、同志,他…他在說什麼啊?”
&esp;&esp;“我和你們一樣,同樣只長了兩隻耳朵,你們聽不出來,我怎麼可能聽得出來?”
&esp;&esp;謝方竹的聲音有些不耐,抬腳回到沈瑩瑩的身邊,那不耐的立即不見了,聲音輕柔耐心十足:“是不是嚇壞了?”
&esp;&esp;“嗯……”沈瑩瑩嚥了咽口水,“他們……”
&esp;&esp;謝方竹將手上沾上的血跡擦乾淨,輕聲說:“我猜可能是平時積怨太深,但又迫於對方位置太高,所以才趁今天報復吧。”
&esp;&esp;旁邊的一個乘客聽了這話,即使慌得不行,分享欲還是讓他忍不住開口說出自己知道的小道訊息:
&esp;&esp;“我…聽說,別看路匪們看起來很團結,但…其實內部亂的不行,有些老大不做人事,還會搶手下小弟的女人……小弟積怨已久,趁老大倒下報復的有很多……”
&esp;&esp;聞言,立即有人問:“這是真的嗎?”
&esp;&esp;“我也不知道…不過傳出來,肯定多多少少…有幾分是真的,而且今天這個情況…我看應該就是這樣…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拼命?”
&esp;&esp;大家被說服了,紛紛開始猜測討論起來。
&esp;&esp;最後甚至把兩個路匪的家庭背景都腦補出來了。
&esp;&esp;與此同時,在最邊上,一個路匪弓著腰坐著。
&esp;&esp;他正是和葛衝還有二狗,一起被謝方竹拎回來的小弟。
&esp;&esp;此刻,他臉上除了驚恐,更多的是震驚。
&esp;&esp;大哥和二狗都被騙了,就算他們弄瞎了對方的眼睛,活閻王也不可能放過他們,活閻王只是單純讓他們自相殘殺而已。
&esp;&esp;想到這兒,他下意識看向謝方竹。
&esp;&esp;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根本看不清臉,只能藉著月色看到個大概的輪廓。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活閻王也在看他。
&esp;&esp;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彷彿在威脅他,如果敢亂說半個字,他就完了。
&esp;&esp;他的身體忍不住瑟縮下,頭一次他希望自己是個聾子,這樣他就聽不到不該聽的秘密了。
&esp;&esp;一個小時後,薛林和司機帶著公安回來了。
&esp;&esp;除此之外,還帶來兩輛班車。
&esp;&esp;公安看到這場景,直接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陣仗,甚至還出人命了,頓時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esp;&esp;由於案件重大,所有人多多少少都和這事相關,需要做筆錄,所以最後把所有的人都拉回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