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說的是,“陪睡原來的工作,有什麼可驕傲的。”
從那天起,在沒人的時候杜雪常常哭泣,後來發展到自殘自殺。
杜雪的父母也想過報案,可一想到那樣女兒一輩子可能就毀了就忍了。
也曾經試圖找過張宏,結果對方基本就不承認,還讓保安將杜雪的父親打了一頓。
“人家大院長有權有勢,我們老百姓鬥不過啊!”杜雪母親說。
“如果到時候需要你做證,你會出庭嗎?”
劉雨嘉問。
“會,我肯定會,我這輩子已經毀了,如果能給點補償,我的家人也能好過一些。”
是啊!
給點補償,這個家庭會好一些。
“你還知道,還有誰有過和你一樣的遭遇?”
杜雪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她又說出了一名字。
陳圓。
她上界的一個女孩,現在在南方工作。
據說就是為了遠離張宏的糾纏,杜雪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她不清楚。
臨走的時候,劉雨嘉、申慶把身上所有錢都留給了杜雪母親。
“你說怎麼能幫幫杜雪一家。”
劉雨嘉問申慶。
“她這種情況開個直播,我幫著找些推手一會很火。”
申慶的回答劉雨嘉並不滿意,儘管她也想不到更好的答案。
杜雪現在的病情,根本無法承受網路的輿論。
接下來了幾千年,劉雨嘉聯絡到陳圓。
透過陳圓,她又聯絡到幾個有過同樣經歷的女孩。
這些女孩大部分現在都在外地,有些已經結婚生子。
經過多次溝通,女孩們都願意站出來指證張宏。
儘管如此,陳啟明還是認為證據還是不夠。
理由也很簡單,單方面的人證沒有物證,很容易就被推翻。
古人常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其實有錢加有權可以讓磨推鬼。
“杜雪說有錄影,你說這些錄影會存在哪兒呢?”
陳啟明的問題,申慶給出了回答。
“u盤、硬碟、行動硬碟?”
“你想想辦法,如果能搞到這些影片,這個案子就是死案了。”
申慶重重地點了點頭。
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宿之後,申慶是一無所獲。
在這段時間裡,他幾乎將張宏名下所有id都查了個遍。
“別急,他家裡應該有電腦,也許會有發現。”
陳啟明的話提醒了申慶,這對他來講不是什麼難事。
只要查到張宏家的地址,就能查到他家的光纖ip地址。
透過ip地址,就可以查到他經常訪問的一些網站,很快這邊就有收穫。
張宏居然將一些影片,上傳到了國外的影片網站。
這下好了一切都塵埃落定,張宏跑不上了。
儘管影片中,他給自己打了碼,但這玩意兒難不倒申慶。
很快,陳啟明就將整理好的影片,以及所有資料的事交給了趙建偉。
在陳啟明看來,下一步就是抓人了。
可他沒想到,趙建偉給出的答案這個要上市委常委研究。
理由是張宏身份特殊,一定要慎之又慎。
陳啟明有些無語,但他也知道這是必走的程式。
人人平等,有時候……
當天下午,趙建偉就找到了孫繼同,
兩人商量了一番之後,又去找了範士元以及主管醫療系統的副市長王多元。
看到材料之後,兩人都表現出了震驚。
儘管在趙建偉看了,這些震驚都是裝出來的。
在官場混跡這麼多年,什麼事兒沒見過?
“這事兒得上會研究,畢竟張院長為我市醫療事業也做出過貢獻。”
範士元打著官腔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咱們之間相通個氣,回頭我去找楊書記。”
趙建偉說完又看向王多元,王多元除了點頭啥也沒說。
這邊趙建偉前腳離開,範士元立刻拿出手機。
可等了好一會兒,他卻遲遲沒有打出電話。
最終,他將手機丟到了桌上。
範士元知道,這個時候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選擇。
第二天的市委常委會上,討論的十分激烈。
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