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防施展暴行完畢,體力不支,昏睡在有濃濃薰香的新婚紅花大床上。劉家小姐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嘴角便還掛著沒有乾涸的血條,這些都是拜那個禽獸杜防所賜。劉家小姐拔下頭上的簪子,把簪子的尖頭對準杜防的脖子,那一刻,她想到了自己在孃家閨閣中被杜防侵犯、迎親船上被杜防惦記、還有陸家新婚床上受到的屈辱。眼淚也不爭氣的直流,劉家小姐閉上眼睛,把簪子用力一插,插到了杜防的肩膀上……”
“巨大的痛感把杜防驚醒,鮮血入柱,噴灑在同樣是紅色的錦被上,只是顏色更加深厚。杜防一聲慘叫劃破寂靜的夜晚,酒勁也立馬消散。杜防打了那劉家小姐一巴掌,把劉家小姐甩在紅花大床的角落裡,劉家小姐的頭撞擊在牆壁上,聲音清脆響亮。杜防拔出簪子,奪過劉家小姐的頭蓋掩蓋在滲血的肩膀上。所幸劉家小姐氣力小,簪子只是插進去不到一半。杜防瞅了一眼還低著頭斜坐在椅子上的新郎陸豐,又狠狠瞟了一眼劉家小姐流出鮮血的嘴角,把那隻簪子插進了床單,齊根插入!”
“杜防還威脅劉家小姐,要是她說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就是那張被簪子刺穿的床單。等杜防走後,那劉家小姐蜷縮在紅花大床上,望了望還垂著人頭斜坐在椅子上的陸豐,又摸了摸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眼角滑落了一滴淚水,順著嘴角流下,和嘴邊的還在流淌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滴在了沾有鮮血的大紅錦緞上……”
“新婚第二天,劉家小姐以昨晚陸豐醉酒,自己去攙扶結果摔倒為由,暫時糊弄過陸豐關於床單上殘留的血漬和自己嘴角的傷痕的詢問。得空處便讓門外值守的丫鬟去招杜防前來。那杜防本以為那小姐已經想明白了,便只吃了一碗茶水便趕到了小姐的房間。那送口信的丫鬟被劉家小姐打發走了,房間裡只剩下劉家小姐和杜防兩個人。劉家小姐假意賠禮,還指著身子微微隆起的部位對杜防表示自己就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會把杜防犯下之事給供出去。劉家小姐親自捧著一盞茶水遞到杜防嘴巴,表示杜防喝了一杯茶,兩人之間的不愉快就一筆勾銷。”
“也是那杜防命大。杜防剛要接過來的時候,不知怎的,手上一滑,把那杯茶打翻在地。那茶水滋滋的冒著燎泡,許久才熄滅。看著劉家小姐驚恐的樣子,杜防一下子意識到這茶水有毒。杜防伸出手一把緊緊握住劉家小姐的手腕,舉到胸前,厲聲逼問劉家小姐為何要在茶水中下毒害她,並且詢問那包毒藥從何而來。”
“劉家小姐痛斥杜防人面獸心,所作所為禽獸不如。原以為杜防之前只是喝醉了酒,一時糊塗才欺騙自己做下那豬狗之事,日後會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不想竟然不知悔改、變本加厲。竟然在夫家當著自己丈夫陸豐之面做下羞恥之事,只恨自己氣力不足,沒有一簪子刺死眼前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