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堂上快快招來,要敢欺瞞本官,定重重責打你等。”
縣令齊岱大力拍打了驚堂木。
“不敢欺瞞大人,我等四人確實是昧著良心瓜分了五兩碎花銀,但是這都是此人出的主意!”
膀大腰圓的男人用手指了一下肥胖的男人。
“你這廝,居然起了盜心,敢瓜分那死者的的銀兩,來人,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齊岱一副青天大老爺的模樣。
早有兩個衙役把肥胖的男人拖下去了。
“多謝大人,大人真是我們老百姓的父母官啊!”
老婆子感動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大人,我等都是從犯,一時被那肥胖的男人攛掇,才被豬油蒙了心,貪下那些銀兩的。”
精瘦的男人跪在堂下哀求。
“你等四人可如數將前日私下瓜分的銀兩歸還給這老婦人,但是要不是這老婦人來告官,你等四人不就白白佔了這五兩銀子了嗎?來人,把其餘三人都按住當眾子責打,同樣是重重責打便是,以儆效尤!”
齊岱用眼神瞥了一下兩旁的衙役。
兩邊的衙役便把其餘三人按在堂前,拿起水火棍當眾責打起來。
四個工匠被棍棒擊打之後,都趴在地上呻吟著。
“啟稟青天大姥爺,這四人不但是昧著良心貪了銀子,還和我兒媳婦苟且,出言辱罵、氣死我那丈夫,求大人做主啊!”
老婆子哭拜在地。
“你們是如何辱罵這老婦人和老婦人丈夫的,快快從實招來!”
齊岱把驚堂木拍的震天響,冷峻的看著堂下趴著的四個工匠。
“回稟大人,我等四人好心將小木匠的屍體從大人的府邸抬到了小木匠的家裡,走了許多路途,不曾歇過腳。不想這小木匠的父母極其不通情達理,反而說是我們四人將他們的兒子謀害,因此起了爭執。”
精瘦的男人趴在地上回稟道。
“老婦人,方才這男子說的可是實話?”
齊岱把臉轉向老婆子。
“大人,你休要聽信他胡言亂語。他們一上來就一副臉色,嘴裡還說著不乾不淨的話,其中一個肥胖的男人還拿出一塊我兒媳婦隨身攜帶的紅絲巾羞辱我們,我那丈夫本來身體就臥床了,一時氣憤滿胸,被他活活氣死,求大人申冤啊!”
老婆子在地上鬼哭狼嚎著。
“可從速招來,是否卻如這老婦人所說的一樣?”
齊岱虎視著肥胖的男人。
“大人,其實小人並不曾與那小木匠媳婦有染,只是這老婆子兩口子咄咄逼人,小人也只是一時氣不過,才胡言亂語的。”
肥胖的男人身上的皮肉都被打爛,痛苦的呻吟著。
“你這狗才竟然口出惡言將那小木匠的父親活活氣死,你是主要人犯,來人,將這肥胖的男人打入死囚!”
齊岱扔下一張令籤,有兩個衙役將肥胖的男人拖了下去。
“大人!這三個男人也是一夥的,不可放過呀!”
老婦人情緒激動,用手對趴在地上的三個工匠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