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道:
“你,張潘,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信口雌黃!我告訴你,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潘雙眼怒視,瞪著眼前厚臉皮的李五:
“哼!想要證據?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了,這還用得著要什麼證據嗎?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看看到底是誰怕誰!”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張潘冷哼一聲,二話不說,捲起袖子就朝李五撲了過去,同時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李五的面門。
李五眼見張潘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心中也是一驚,但畢竟他反應還算迅速,連忙向後退去,緊接著一個側身躲閃,巧妙地避開了張潘這兇猛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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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於用力過猛,張潘這一拳打空之後,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搖搖晃晃地向前栽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李五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趁此機會,他猛地抬起右腳,朝著張潘的屁股狠狠踹了過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可憐的張潘就直直地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泥。
那模樣別提有多狼狽了,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我說張潘,你不會平時被你婆娘榨乾了身子吧,身子骨這麼軟!”
見到自己一擊成功,那李五咧嘴嘲笑,坐在地上的張潘。
“李五,你這個傢伙,竟敢這樣羞辱於我,今日若不報此仇,我張潘還有何顏面立於天地之間!”
張潘怒目圓睜,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顫抖,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噴發出來一般。
此時的張潘,已經被李五接二連三的調侃徹底激怒,氣得他渾身發抖,上下牙齒不停地打著寒顫,咯咯作響。
然而,儘管身上還帶著傷痛,但他依然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朝著李五追去。
李五一見張潘居然如此頑強,不由得心中一驚,連忙轉身撒腿就跑。
於是,一場激烈的追逐戰就此展開。只見張潘在後面緊追不捨,而李五則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拼命逃竄。
沒過多久,張潘終於追上了李五,並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李五也不甘示弱,反手就與張潘糾纏在了一起。
眨眼間,兩人便如同兩隻發狂的野獸,扭打在了一塊兒,全然不顧及自己身為武者的身份和形象。
一時間,拳影交錯,呼喝聲此起彼伏。張潘和李五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打倒在地。
不一會兒工夫,兩人臉上、身上都已經佈滿了淤青和傷痕,鼻青臉腫的模樣讓人不忍直視。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你看那兩個人打架,簡直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兩樣,真是無聊透頂!”
原來,說話的人正是黑鷹隊的鷹三十二。
而站在一旁的鷹十八卻附和道:
“就是啊,三十二說得沒錯。那兩個傢伙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可修為才僅僅只是內勁小成而已,可見他們的資質實在是平庸至極。”
說罷,搖了搖頭,對這場鬧劇失去了興趣。
“哪像你我,皆是內勁大成的武者,他們二人在咱們面前,簡直如同孩童一般。”
“況且,現今咱們四人共同肩負守護這商隊物資的重任,倘若被黃明隊長知曉,定然不會輕易饒恕咱們!”
鷹十八與鷹三十二皆是黑鷹隊的成員,二人年紀輕輕,還不到三十歲,便已臻內勁大成之境。
鷹十八看起來比鷹三十二略長几歲,他凝視著在地上扭打的兩人,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憂慮。
畢竟,他們四人身負使命,此刻正負責看守商隊物資。
“十八,你未免多慮了,就這彈丸小鎮,最強的鎮長連內勁都尚未達到,咱們又不是頭一遭來此,何須擔憂今夜會有何事發生。”
“不過,今夜的天氣著實有些冷,確實詭異,這才剛剛入秋,怎會颳起大風。”
鷹三十二卻一臉的不以為意,那兩人的事,他全然不放在心上。
他仰頭望向高空,此時的空中不見半點星光,上空烏雲滾滾,狂風呼嘯,四周的樹葉四處飛舞,他不禁眉頭緊皺。
“嗯!經你這麼一說,我才發覺,這白天還風和日麗,怎的一到夜晚就狂風大作起來!”
鷹十八同樣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