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芳,“你們今日就要離開嗎?”
“離開什麼離開。”
“怎麼?是方法不對?輿圖無用?”
“方法對不對我不知道。”白芳芳瞪了一眼玄冥,“這老登兒將輿圖丟了。”
“什麼?”
沈清棠看向玄冥,“丟了?真丟了?”
玄冥一臉無辜,攤了攤手,“這不是這幾日京城不太平,不知何時便丟了。”
“師父,是京城不太平,可不是你不太平,那輿圖在你身上,怎麼能丟呢?”
“哪個小賊這麼不長眼,竟然敢偷老國師的東西。”
“別不是你放到哪裡忘記了。”
“辰辰說的對,是不是你放哪兒忘記了。”白芳芳指著玄冥道。
玄冥掩去眼底的不安,“沒有,我記得很清楚一直隨身帶著的。”
“師父,你是不是不想讓白師父走?”慕容辰毫不留情的拆穿玄冥。
“胡說!”玄冥下意識端起茶杯,“我巴不得他走到越遠越好。”
“整日不是偷雞摸狗的,就是打架闖禍的。”
“我那鹿鳴山上的耗子見了她都要跑上三里地。”
“她沒來之前,我那山上仙氣繚繞,空氣清新。”
“她來了之後,就只剩繚繞和空氣了。”
“巴巴的說了那麼一大堆,”白芳芳攤開手道:“那麼快將輿圖拿出來!”
玄冥裹了裹衣服,“丟了!”
“找不到了!再說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回去,一張地圖而已,哪有那麼神奇。”
“要我說你們就是太過迷信。”
“你不迷信你說說我倆這是怎麼回事?”
白芳芳指了指自己和駙馬。
駙馬點了點頭,“我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看就是你們本就是屬於這個世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然後夢醒了,自己傻了,當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
“有道理!”駙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有個錘子,有個道理!”白芳芳瞪了一眼,“你最好將輿圖給我交出來。”
“老孃還想回去當富婆,包養小鮮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