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奕不回答。
“是不是？！”
“是。”
皇上臉上佈滿了失落，“好，朕再問你。”
“你太子皇兄是不是你殺的？”
眾位大臣聞言，臉上皆是一片慌亂。
太子竟然是奕王殺的？太子的死竟然不是意外？
“是。”慕容奕反倒更加平靜。
“那宋將軍呢？”皇上看向安親王，“也是你們逼死的？”
安親王冷嗤一聲，“皇兄，大局已定。”
“就不要拖延時間了。”
“既然你想知道，那皇弟便告訴你。”
“這一切都是皇弟在背後安排的，是我殺的。”
皇上慕容衡閉上眼睛。平靜了自己的情緒，繼續道：“那賢妃呢？”
“賢妃又扮演什麼角色？”
“你閉嘴！”安親王怒道：“你不配提她！”
“她如此溫柔賢淑的一個人，被你們母女逼的洞入空門。”
“她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安。”
“她什麼都不知道！你不配提起她！”
皇上看向慕容奕，“你母妃當真什麼也不知道？”
慕容奕不回答，只淡淡道：“父皇，你莫要再問了。”
“兒臣剛剛給過你逃的機會。”
“父皇覺得兒臣騙了您，可父皇呢？”
慕容奕眼眸猩紅，“那摘星樓裡有什麼秘密父皇難道不知嗎？”
“辰王就是國師！對不對！”
“什麼辰王就是國師？”
“這不是欺君嗎？！”
“......”
大殿內，除了皇上，其餘人皆是被慕容奕的話震驚住。
甚至連太后和長公主等人也面露驚訝。
“我去，這小子藏得還真是深啊！”周也不滿道：“竟然連小爺我也瞞著。”
周國公瞪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活該！”
“我看辰王將你賣了，你自己還樂呵呵的呢。”
“爹，都死到臨頭了，就別跟兒子貧嘴了。”周也道：“沒想到我們一家人生不能同生。”
“死竟然可以同死。”
“說好了，下去投胎的時候你可不能投我前面。”
“下輩子，怎麼著也要我做一回你爹。”
周國公一腳踹過去，“我讓你倒反天罡！還想當我老子！”
“看來父皇是知道的。”慕容奕苦笑。
整個大殿只有皇上聽見這話面上很是平靜。
他原本只是試探，沒想到那辰王確實是國師，父皇也確實知道。
“朕知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