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長公主府。
賓客都已滿座,就連皇上都已經到了。
陵容伸著脖子左等右等,就是看不到沈清棠的身影。
“郡主,及笄禮快要開始了,我們出去吧。”翠果抱著胖橘貓在一旁催促。
她答應了竹月,要留好吃的給她,一會兒遲了,廚房該收起來了。
“辰王妃還沒有到嗎?”陵容問道。
翠果搖了搖頭,“還沒,許是起的遲了,郡主我們先出去吧,及笄禮就要開始了。”
陵容見拖不得,只得起身趕去及笄禮現場。
辰王到了,就連竹月都已經到了,卻不見辰王妃,看來不僅駙馬爺的老鄉不會來,辰王妃也不會來了。
郡主及笄,皇上親自到場主持,這雲召國也就陵容有這殊榮。
不想陵容一張臉跟個苦瓜似的,蔫巴巴的抬不起。
“是冠太重了嗎?”長公主看著陵容道。
一旁的駙馬爺幸災樂禍道:“重點好。”
“這及笄禮就是該此生難忘,不重點,這傢伙怎麼能記得她爹我對她的愛有多重。”
長公主盯著陵容那一整套純金頭面,只看著便覺得自己的頭都重。
“郡主,郡主,辰王妃到了。”
陵容聞言猛的抬起頭來,一手扶著冠,一手提著厚重的裙襬,如猩猩般跑到沈清棠面前,
“五嫂嫂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將人帶不來,自己也不來了呢。”
“其實就算你請不來那人也沒事兒,可千萬別因為內疚自己不來了。”
沈清棠扯了扯嘴角,“倒也沒有那麼內疚。”
“你說她會內疚?小丫頭,你是不是想多了?”白芳芳從沈清棠身後冒出一顆頭來。
陵容這才看到沈清棠是兩個人一起來的,“這是...”
“你拜託讓我請來的人。”
“真的?”陵容興奮道。
沈清棠點了點頭,“真的。”
“郡主,皇上都在臺上等了許久了。”翠果趕過來小聲道:“長公主讓我過來催催你。”
“說有什麼話可以留著及笄禮完成後再聊,別錯過了吉時。”
陵容擺了擺手,“讓舅舅再等一會兒。”
說罷拉起白芳芳的手便往駙馬爺旁邊走,“吉時錯過了還有,老鄉錯過了便不容易找了。”
白芳芳任由陵容郡主拉著走,反正自家徒兒說了,表現好乖乖聽話有酒喝。
眾人紛紛一臉驚奇的看向陵容。
長公主納悶道:“這孩子抽什麼風呢?”
駙馬抬頭望了望前方的樹,“可能是北風。”
“駙馬爺,你朋友。”
“娘你挪挪。”陵容用屁股將長公主擠到一邊,又讓白芳芳坐在了中間。
“你們先聊著,我先去走個過場。”
說罷便起身離開,邊走邊喊道:“好好嘮哈。”
駙馬......
這孩子是不想要娘了還是不想要爹了。
白芳芳見桌子上的酒兩眼放光,拿起酒盅便喝了起來。
長公主瞪圓了雙眼盯著駙馬爺。
長公主:她是誰?
駙馬:我不知啊!
長公主:不知陵容說是你朋友?
駙馬:真不知啊!
長公主:不知她上來就拿你的杯子喝酒,這是再跟本宮宣戰?
駙馬:我是真不知啊!
“這是怎麼回事?駙馬爺在外面的姘頭?”
“誰知道呢,駙馬性子怪異,沒準真是呢。”
“既然是姘頭為何郡主瞧著如此開心?”
“說不定郡主也不是長公主親生的呢,畢竟駙馬那麼會做生意,長公主脾氣又不好,外面有一兩個外室也很正常。”
“我覺得你說的對。”
“......”
幾個夫人小聲竊竊私語。
“各位還是好好吃飯,別因為逞口舌之快給自家帶來禍事。”周也喝著酒冷著臉道。
周圍幾人聞言紛紛閉了嘴。
“你何時和陵容關係這樣好了?”慕容辰打趣道。
“別誤會,就是單純的看不慣這幫八婆,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誣人清譽。”
“你說這矮冬瓜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四個字嗎?!”
“或許她是太開心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