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柔眼淚連連,“父親,你身體如何了?”
“你不是被禁足在靖王府嗎?怎麼出來了?”
“女兒趁著夜晚人不多悄悄溜出來的,來看望父親,”沈清柔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父親,如今靖王被關入大牢,您要想法子救救女兒。”
“你看我這個樣子能保住你嗎?”沈懷安指了指自己後腰上的傷。
“父親,那你也要想法子保住我腹中的孩子,只有這孩子平安出生,我們才有機會啊父親。”
沈懷安看了一眼自己寄予厚望的女兒。
“好了,等為父好了一定會想辦法保住你的,”沈懷安聲音柔和了下來,“你先回去。”
“若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沈清柔激動道:“是,女兒這就回去,父親好好休息。”
“慢著。”
“父親還有事?”
“算了,無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日後少惹一些事,或許能保一命。”
不能事事都聽尊主的,這孩子留著將來或許能是自己的退路。
“謝謝父親提醒。”
沈清柔說罷轉身離開。
“父親,我去送送二姐姐。”
“我不管你有沒有聽到,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為父出了事,你和你娘都好不到哪兒去!”沈懷安陰森道。
沈清婉一怔,屈膝行禮,“父親說什麼女兒不懂,但女兒一定不會害父親的。”
“將這東西偷偷埋了。”沈懷安將毒藥遞給沈清婉。
“是。”沈清婉接過毒藥關上屋子的門後快速朝著沈清柔的方向追了去。
“你追上來做什麼?”沈清柔眼尾掃了一眼追上來的沈清婉,不屑道。
“父親讓我來送送二姐姐。”沈清婉輕聲道:“父親說讓我將這保胎的藥送給二姐姐。”
“父親剛才忘記給二姐姐了。”
沈清柔上下打量了一眼沈清婉,“這真是父親給的保胎的?”
“二姐姐這是不信我?那二姐姐可以去問一問父親。”沈清婉笑的柔和。
沈清柔越看越氣,若說沈清棠是朵玫瑰,看著美麗伸手觸碰卻全是扎手的刺。
那這沈清婉就如同一團棉花,任由你如何捶打,她永遠都是一副柔弱無爭的樣子。
“替我轉告父親,就說我回去了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