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懷安身子後彎,企圖緩和手指帶來的刺痛,“逆女,逆女,你這是要弒父,要謀害朝廷命官!”
沈清棠冷笑,“你覺得我會怕?若不是留著你有用,你以為你能活到今日?”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便死。”
“你一個兵部任職的人,想必知道詔獄的刑罰。”
沈懷安身子一顫,後又鎮靜道:“哼,詔獄可不是你說能讓我進去我便進去的。”
“不錯。”沈清棠點了點頭,“不過我近日來讓王爺將詔獄的一百零八種刑罰挨個講解了一遍。”
“現在已經了熟於心,就差找個人練手了。”
沈清棠說著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個鐵齒梳子,這梳子本是給咪咪梳毛用的。
“你...你要做什麼?”
沈清棠快速的將梳子插入沈懷安的胸口處,又掌握好力度沒有插入的太深,手微微用力將插入皮肉中的梳子往下梳。
“啊————”
沈懷安的慘叫響徹整個沈府,讓周圍的下人聽的頭皮發麻。
這慘叫聲沈府十年前便有過,只不過與如今的身份轉換了過來。
沈清棠用手中的鐵梳一直從胸口梳到腹部,又左右狠狠的擰了擰手中的鐵梳,這才收了手。
“本妃瞧著這幾日你是生活的太平靜了,若不是過兩日三妹成婚需要你這個做父親的在,本妃今日一定會讓你繼續下不了床!”
沈清棠手上用力將沈懷安摔倒在地,後背的傷本就沒好利索的沈懷安又是一陣吃痛。
只覺得嗓子中一股鐵腥味湧了上來,
“噗!”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沈清棠身子一轉,輕輕躲過,“要吐可小心點兒,本妃這身衣服可是太后娘娘賞賜的,若是弄髒了。”
“你可擔待不起。”
沈清棠神色輕蔑。
沈懷安頓時覺得自己心中憋著一股氣,出不來下不去,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