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面前,你還讓朕如何明查?!”
“皇上,蘇兒是妾身的親侄女兒,妾身害她做什麼?”
“臣女也想知道姑母陷害我的清白做什麼?”
程明蘇冷冷道:“但是姑母又吩咐表哥跟緊臣女,說是保護,”
“到底是不是保護,姑母自己心裡清楚。”
“且表哥一開始中毒便要撲向我,嘴裡還唸叨著讓我從了他,做他的王妃,日後他做了皇帝,我便是皇后。”
“你休要胡說!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可有證據!”
“不巧,”慕容辰一副欠揍的樣子,“本王可以作證。”
“當時本王正在樹上。”
“你在樹上做什麼?”皇上下意識問道。
“看看哪裡有獵物,好多獵一些。”
慕容辰平靜的說著。
程明蘇挑了挑眉,她怎麼記得是躺著喝酒吃燒雞。
“看來皇后是替朕選好了太子人選。”
“皇上,妾身...妾身知錯,靖兒自小便喜歡蘇兒,妾身也是不忍他傷心,便...”
“但太子之事妾身從未敢想,想來是靖兒中毒口齒不清,辰王離的那樣遠聽錯了。”
“還有蘇兒,當時定是太過緊張。”
“皇后倒是巧舌如簧,那你說此事該如何處置靖王?”
“妾身覺得,就罰他去祠堂跪著反省,當然妾身也會在坤儀宮幽閉思過。”
“眾愛卿覺得如何?”
“皇上,靖王行事荒謬,皇后擾亂朝政,此懲罰有些過於輕了。”
“臣等附議!”
“皇后可聽到了,你是雲召國的一國之後,行此等奸佞小人之事,就幽閉思過便可一事了之?”
“皇上,臣妾的哥哥為雲召國鞠躬盡瘁,臣妾為後宮整日勞苦,
如今不過是為了兩個孩子,皇上...臣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更何況此事是臣妾的哥哥找到臣妾,讓臣妾這樣做的。”
“你胡說!”程明蘇大聲道:“我父親幾日前便去邊疆,如何與姑母商議的?”
“況且他為何要害自己的女兒!”
“蘇兒,這怎麼能是害呢!”皇后苦口婆心,“正是因為你父親知道你的性子,”
“所以才書信一封,這藥都是你父親給本宮的,本宮是為了你父親的顏面一再遮掩,
可是你偏偏不肯,你對的起你父親本宮哥哥往日對你的疼愛嗎?!”
皇后說著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那信就在本宮這裡,”說著從身上將信掏了出來,“皇上若是不信,可以看看。”
“這信上還有哥哥的私印,是做不得假的。”
皇上接過信,開啟看了一番,“確實是程大人的私印。”
“這怎麼可能?!”
“蘇兒,皇上都親自看了,確認了,怎麼不可能?”
“你真是讓姑母寒心啊!”
“竟然夥同旁人舉報自己的親表哥...”
“母后是不是忘了,程小姐已經許配給安王了,如今母后這樣做,可是對父皇的決定有所不滿?”
“母后若不想,程將軍還能脅迫母后不成?”
“更何況母后不應該與父皇同心同德嗎?”
慕容辰雙手遄在袖子裡,慢悠悠說道。
皇后一時啞言,一口氣憋的面色鐵青。
小心翼翼道:“皇上。”
“辰王說的不錯,”皇上冷聲道:“既然皇后說是程大人之意,那便讓程大人出來說一說。”
“皇上,臣妾的哥哥前幾日奉命去了邊疆,此時也無法對證啊!”皇后道。
只要她那個榆木腦袋的哥哥不在京城,先避了今日的禍,之後的再想法子也不遲。
“程大人,出來吧。”
皇上話音剛落,程大人便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哥哥!”
“父親!”
皇后和程明蘇異口同聲。
“哥哥不是去邊疆了嗎?怎麼會在此?”
程大人並沒有回應皇后的話。
皇上道:“是朕讓他推遲幾日再走的,秋獵在即,凌老又出了事,
朕不想再聽到這樣的痛事,為了掩人耳目,便讓程大人躲在暗中。”
“程大人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