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的丫鬟也行。”
省的自己媳婦兒天天還要辛苦跑路,天氣這麼熱,萬一曬黑了怎麼辦?女孩子都是愛美的。
那丫頭力氣大且也該減減肥了,黑點也無所謂,反正她只知道吃。
“此事是因為皇后娘娘衝撞星宿而起,所有事情又衝著誣陷辰王妃去,
是因為辰王妃救治了太后,所以才被皇后連累,因此必需要她們主僕行刑才能將此次災難徹底解除。”
皇后看向皇上,不滿道:“皇上,讓本宮怎麼都行,但是怎麼讓兒媳來行刑?”
若是旁人見了她的身份不過裝裝樣子,
若是這主僕二人豈不是會真的打!她還要每日只能吃素的早膳。
“難道皇后想看著太后和朕出事嗎?”皇上冷聲道。
“本宮不敢,既然是為了母后和皇上,那本宮願意,哪怕要本宮的命也行!”
皇后程妙儀狠狠咬著下嘴唇裡面的細肉,
鮮血從齒縫流入口中,整個口腔充斥著血腥味。
皇后還是死死咬著不鬆口。
“不過本宮曾無意聽聞辰王妃成婚前國師曾讓福公公帶了一枚代表著國師親臨的玉贈與辰王妃。”
“且坊間傳聞國師與辰王妃...莫不是這傳聞是真的,國師在故意為難本宮?”
皇后將口中的血水吞下去,冷聲道。
國師把玩著腰間醜的沒眼看的荷包,眼神中透露著滿滿的愛意。
聲音平靜到毫無波瀾,“本國師說了,皇后若不信,大可以不用做。”
“本國師只推演,不做決策。”
做決定的是皇上。
“本國師與辰王妃的關係,還輪不到皇后來質問,要問也是辰王來問,
可辰王都沒有說什麼?皇后急什麼?”
“本宮是辰王的母后,怎麼沒權利過問?”
“既如此,那皇后為什麼不一早來問?非要此時來問?”
皇后忍著怒火,
對方是國師,她不能得罪也沒有辦法得罪。
若國師一怒之下不再擔任國師之職,那她便是整個雲召國的罪人。
“回父皇,國師的師父曾救過兒媳,不然兒媳也不會活到今日,兒媳與國師雖認識但並不相熟。”
“玉佩也只是祝賀兒媳成婚罷了。”沈清棠隨意解釋道。
這半個師兄再說下去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真的有一腿了。
沈清棠隱隱覺得國師是故意讓別人誤會的。
皇上本皺著的眉頭舒展了幾分,“原來如此。”
國師盯著沈清棠的臉,將自己腰間的荷包緊緊捏了一下。
沈清棠注意到這一舉動,隱隱覺得國師想捏的並不是荷包,而是自己的臉。
“本國師看辰王妃的面相,這福澤隱隱有些溢位之兆,
辰王妃這具身體暫時還不足以承受住這些福澤,
往後幾日需每日前往摘星樓打掃摘星樓上下,方可。”
摘星樓是專門建造來讓歷任國師推演之地,
除了皇上和國師,以及伺候國師身邊的發財,
旁人若沒有國師的命令不可入內。
從另一層方面來講,就是國師的第二個家。
竹月嘟著嘴不滿,準備發火,
沈清棠拍了拍竹月的背制止。
“那便聽國師之言,若是能將本王妃這福澤分一些出去也是好的。”
她一個從小被打殘了丟出去差點成孤魂野鬼的人能有什麼福澤,
只不過碰巧被江湖兩大門派的老大救了,還養自己長大,教自己本領。
她倒是想看看這國師兜這麼一大圈子到底想做什麼。
“嗯。”國師點了點頭,“那丫頭就去御書房打掃吧。”
“國師的意思是,竹月也是福澤太過深厚?”
皇上看了看肉嘟嘟的竹月。
一時竟然有些心疼身體纖瘦的沈清棠。
身邊的丫鬟和那隻幾百斤的虎一個比一個圓潤。
就她這個做主子的瘦的感覺風稍微大點就會被吹倒了似的。
看來這些年養活這兩個也是不容易。
那便將這丫頭和那老虎留在宮中自己養著。
也算是幫了辰王妃和他那瘸腿的兒子了。
他兒子那點俸祿養自己和自己媳婦兒綽綽有餘,
若是養這兩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