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去吧你。
皇上看了看沈清棠頭上的紅色珊瑚打造的精美髮簪。
又補充道:“辰王沒什麼事兒,這段時間就不必來宮中了,
本來就身體不好,便好好在府中休養。”
自己御書房的紅珊瑚擺件少了一根分支,
原以為是哪個宮女打掃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不敢說,
不曾想是家賊來訪。
反正只要是御書房丟了東西,過兩日保準能在眼前他這柔弱的跟個女人似的殘廢兒子身上發現。
或是被雕刻成各種樣式掛在腰間,或是拿來裝修他那個破輪子,又或是用來墊屁股。
從小跟著德妃不學好,
以前便罷了,現在都這副鬼樣子了,
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悄無聲息的拿走御書房的東西的。
一問就是路邊撿的,覺得好看便拿來用了。
慕容辰注意到皇上看向簪子的眼神,
下意識的食指彎曲颳了刮鼻尖,
“兒臣謝父皇惦記。”
“嗯,快些回去吧。”休想賴著蹭飯。
慕容辰握著沈清棠的手輕輕揉了揉不捨的鬆開。
見喜聽見輪子的滾動聲衝著門口而來,
便急步走了進去,
慕容辰見自己的狗腿子進來,便鬆開滑動輪子的雙手。
“皇帝也去忙政務吧,”慕容辰走後,太后道:“不用總是往哀家這裡跑。”
皇上起身行禮,“那母后好好休養,兒臣改日再來。”
“嗯。”太后淡淡回應。
身子微微前傾,喬嬤嬤便上前抽出腰下的軟枕,扶著太后躺了下去。
御花園內。
假山後傳來重重的喘息聲。
“使勁兒,再使點勁兒。”
福公公偷偷看了一眼皇上,
小心翼翼道:“老奴去看看。”
皇上抬手製止,臉色鐵青,
“朕要親自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御花園行此悖逆之事!”
“這個姿勢不行,快,換個姿勢。”
“你還行不行?沒吃飯嗎?我都感覺不到你用力的!”
“艹!我額頭汗珠子都成眼淚似得往下流了,你說老子沒使力?”
男子氣急敗壞,“醉仙樓的姑娘各個知道老子力大如牛好不好!”
福公公跟著皇上越往假山跟前走,
就聽見男女喘息間說話的聲音越大。
福公公的額頭開始冒不停地冒著虛汗。
到底是哪兩個不長眼的,就不能憋著點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嗎?
萬一是哪個宮裡的娘娘...
福公公抬頭瞄了眼皇上的頭頂。
嚇的一哆嗦,心中默默祈禱別是皇上頭頂長草。
“你們在做什麼?!”
“吼什麼吼?”騎在上面的女子嘴裡怒罵暴躁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