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說清楚了,臣女就不多打擾殿下了。”
程明蘇看著已經換好衣服朝著他們走來的沈清婉微微點頭便徑直走開。
“參見安王殿下。”沈清婉規規矩矩的行禮。
慕容安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那玉佩不是讓你拿去當了嗎?”
他也是剛才想起,有一次碰見一女子大雪天臉和手凍得通紅,
站在藥鋪前求著藥鋪掌櫃的,說是母親生病銀子沒帶夠。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走的匆忙沒帶銀子,便將自己的玉佩給了她。
因為所有皇子中只有他喜歡在玉佩上雕刻鹿,所以很容易便能認出是自己的沒錯。
沈清婉福了福身子,“後來丫鬟將銀子送了來,本想著尋的機會將玉佩還與殿下...”
“那你剛剛為何不在殿中說明。”
還似乎故意要讓別人誤會。
沈清婉‘噗通’一聲跪下,“殿下幫過臣女兩次,一次花宴,一次藥鋪門口。”
“臣女本該感恩戴德,只是...只是...”
慕容安微微蹙眉,“只是什麼?你說便是,本王不怪你。”
“只是臣女的祖母想讓臣女嫁與奕王做通房,且與賢妃娘娘已經提過了。”
“臣女不想..這才....殿下放心,臣女到了安王府絕不會打擾殿下。”
只要讓她靜靜的看著他就好,只要能嫁與他...
慕容安......
這一個兩個都訛上自己了。
本來想著將兩人叫出來,想法子說通了主動取消婚事。
誰想這前者人家一個女子都大義如此,他又怎能斤斤計較?
後者又......
“行了,你起來吧。”慕容安無力道:“到時候本王會想法子為你尋得好歸宿的。”
“只是,你剛才在殿內那計謀稍有不慎便會送命,日後還是不要再做此等危險之事的好。”
慕容安提醒道。
沈清婉掩去眼神中的慌亂,“臣女也是沒有法子了。”
那熱湯她本來是可以躲過的,
只是她故意讓湯淋在自己衣服上叫了出來。
只有這樣她才能博得機會在皇上面前說上話。
且她剛剛也聽到了一些程明蘇與安王的對話。
心中更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