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在桌子的遮蔽下將空間中的壽禮拿了出來。
這才起身,“皇祖母,孫媳曾跟著師父學了兩年畫,
便依照辰王的描述,畫了您與皇祖父年輕時的畫像。”
“辰王妃倒是有心了,”皇后率先道:“不過辰王妃自小不在京中長大,可能不知,
這皇宮中的畫師每年都會給各宮作畫,太后與先帝的畫像自然是不在少數的。”
“不過也算是你的一片孝心。”
“作畫不宜,辰王妃只隨便學了兩年便拿出來賣弄,即使辰王妃不懂,辰王也應該提醒才是。”
靖王一派的官員又道。
“是啊,即使是侍疾,也該認真準備才是,
更何況這侍奉太后本就是各位皇子皇妃們分內之事,怎麼能因為來邀功或是將別的事情置之不管呢?”
“皇上,微臣覺得還是靖王殿下更加仁孝,這玉如意瞧著可是上品,怕是不好尋的。”
靖王面色如常,“皇祖母的壽宴,本王自是要尋來最好的東西送與皇祖母的。”
“靖王殿下真是有心了。”
“微臣倒是覺得,這辰王殿下的心意更甚,各位都知道辰王殿下身子虛弱,
這一百遍血經想來抄寫實屬不易。”
向著慕容辰的一派官員道。
“是啊,辰王妃年紀輕輕醉心醫術,能讓太后鳳體康健,
眾人皆知學醫有多難,在這期間還能學上兩年畫作,真的是不容易啊!”
“皇上微臣倒是覺得,這禮物不在貴賤,在心誠啊!”
向著靖王一派的官員與認可辰王一派的官員開始爭執不休。
“本王倒是覺得,皇祖母的壽宴,國泰民安,便是最大的禮物。
再者,各位大臣如此爭執不休,還是不如先看看五皇嫂的畫作再說。”
皇上蹙眉覺得這些個大臣在外邦使臣面前如此甚是丟人,
正欲開口呵斥,便聽見殿外傳來男子的聲音。
眾人紛紛抬頭望去,只見一白衣錦袍男子,腰間同色繡著雲團的腰帶緊緊束著,
腰間掛著一枚圓形羊脂白玉雕刻的玉佩,玉佩上刻著一隻小鹿,
男子面板白皙,劍眉星目,薄唇粉嫩,整個一男身女相。
“吆~安兒回來了,快上前,讓皇祖母瞧瞧。”太后高興道。
“皇祖母,孫兒祝皇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七皇子慕容安規規矩矩的叩拜,接著又道,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皇上慕容衡掩去心中的激動,冷哼一聲,“倒還知道回來!”
“朕以為,你皇祖母此次壽宴,你和以往各種宴會一樣,隨意派人送個東西來就得了。”
“父皇莫氣,皇祖母六十八壽誕,兒臣就是離的再遠也要趕回來的。”
七皇子慕容安笑嘻嘻道,“兒臣之所以來遲,是去天上的瑤池求王母娘娘的蟠桃去了。”
“胡鬧!”皇上呵斥道,“你皇祖母壽辰,怎的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在這胡言亂語?!”
這幾個孩子一個個怎麼都讓人如此不省心,先是瘸腿的豎子,又是這個浪的不知道回家的豎子!
就不能學學靖王嗎?!
皇上心中氣憤,滿腦子只想脫了鞋狠狠賞這兩個逆子一頓鞋底板子!
“哈哈哈哈哈...那安兒可是給皇祖母討要到了?”
太后被逗的直樂呵,比起那些用錢就能尋到的東西,他倒是更喜歡這些新奇的小玩意兒。
“自然是討到了的,”七皇子慕容安拍了拍手,“呈上來吧。”
話音剛落,六個宮女穿著舞衣,抬著一個橫寬皆三米的方形托盤上來,
托盤上用紅布蓋著。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想不到這蟠桃如此大?快,掀開紅佈讓哀家瞧瞧。”
“回皇祖母,這蟠桃自是隻有您能掀開了,”七皇子慕容安道,“還請皇祖母移步掀開紅布。”
“好讓我等凡人開開眼界。”
皇太后被七皇子慕容安逗的一直樂呵,“小猢猻,就你鬼點子多。”
說罷伸手又喬嬤嬤扶著走了下去,來到七皇子慕容安身邊,
“哀家便看看你這猢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說著輕輕點了一下慕容安的眉心。
“自然是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