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底下眉來眼去的是覺得本宮和皇上瞎嗎?”
皇后又有了剛開始的氣勢。
皇上慕容衡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嚴厲。
“竹月,要不?你自己說吧?”
沈清棠低頭看著身後的竹月。
竹月兩根食指攪著衣服,“小姐,我是單純不是傻。”
“還是你說吧。”這麼丟臉的事怎麼能自己說呢。
說完捂著臉躲在了見喜身後。
見喜雖不知所以,挪了挪步子,
將人擋嚴實了一些。
沈清棠只得抬頭看向上位坐著的皇上慕容衡,
清了清嗓子,尷尬道,“回父皇。”
“情況是這樣的...”
“當時皇祖父不是真的遇險。”
“看來是你主僕自編自演的了?”
皇后搶先說道。
皇上冷眼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就不能讓辰王妃說完?”
“是。”
皇后低了低頭,忍下氣來。
“辰王妃,你繼續說。”
“是父皇。”沈清棠道:“其實只是皇祖父嫌棄暗衛跟的太緊,將暗衛召出來。”
“當時暗衛身著黑衣,手持刀尖,圍著太上皇。”
“竹月以為是太上皇被人圍攻了...所以衝上去將暗衛都打骨折了。”
“還...”
“還怎麼了?”陵容聽的晶晶有味。
“還將沒骨折的那幾個暗衛的褲子扒了,怕被追上便抱著褲子跑了,
險些摔倒在羊糞上,後來撿起羊糞當武器那追過來的暗衛當靶子扔著玩兒。”
“好像還扔進了其中一個的嘴裡...”
當時剛初春,天氣還冷,羊糞蛋很硬實,比石頭還硬。
沈清棠省略了大部分細節,比如她自己笑岔氣從樹上掉下來騎在了先帝的頭上,
又比如先帝以為竹月是土匪,混亂之際爬到樹幹上被自己一個雞腿砸了下去。
這也就是為什麼先帝給竹月送了把保命的劍,而給自己的卻是一包沒烤熟的雞腿,
烤熟的部分還被吃掉了。
竹月對付的是暗衛,她卻不知不覺間像是對付了先帝...
“小姐...明明是咱倆!”
竹月從見喜身後探出一顆毛腦袋,
“只不過你騎在樹上啃著雞腿讓我去揍的,
等我揍完,你將一整包雞腿都吃掉了,一個都沒給我留。”
剩了點骨頭丟進空間給咪咪了。
“回去後我沒洗手給門...那位教我們拳腳功夫的女俠做了飯,那飯你也吃了!”
門主當時知道後還跳起來罵了她倆,說她倆活該被丟。
後面又說了一句什麼發可(fuck)什麼的。
應該是門主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分了安慰她和小姐的話。
話說完,主僕二人都尷尬的低下頭。
互相揭短,可還好?
皇上慕容衡原本冷峻的臉上在聽完二人的話後,
強壓著不受控制揚起的嘴角。
“原來如此。”
皇上淡淡道。
不過她們說的那叫拳腳功夫?
當初二人一個不過九歲,一個也就十歲。
竟然將自己那麼多暗衛耍的如此狼狽。
怪不得那些暗衛一個都沒有來彙報,先帝也沒有。
想來都丟了臉統一戰線緘口不言。
“父皇,竹月是否可以免罪了?”
沈清棠皺眉扣了扣耳朵,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點心塞進捧腹大笑的陵容口中。
這郡主跟個知了猴似的,太吵了!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皇上冷著臉看向沈清棠,“就讓這丫頭留在宮中打掃御書房一個月!”
有著丫頭手中的劍在,
前朝的後宮的,豈不是好辦多了。
遇到不爽的就讓這丫頭去揍,揍完罰多掃一個月御書房便好。
“皇上,這懲罰未免太過輕了些,”
皇后微微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屋頂,
“如果只是罰灑掃御書房那豈不是皇宮的屋頂都被她掀了也沒事。”
“皇后此言有理,”皇上略微思考一番,“那便再加一條。”
“跟著福公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