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
沈清柔見剛進門入眼的便是一副活春宮,
又看了看滿屋子爬來爬去的毒蛇。
氣憤的將桌子上的花瓶衝著剛剛與靖王歡好的丫鬟砸了過去。
“賤人!竟然敢趁著本王妃不在勾引殿下!”
扭頭又衝著一群小廝道:“還不快將這些蛇抓出去!”
丫鬟將滑落至胸口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求饒道:“側妃饒命,側妃饒命。”
“是王爺他...他非要的奴婢。”
“你若不賤嗖嗖的往床上爬,王爺能瞧得見你?”
沈清柔一臉陰狠,“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那本王妃便成全了你。”
“來人啊!將這賤婢給我發賣到青樓!”
沈清柔說著上前鉗住丫鬟的下巴,“就讓你嚐嚐千人騎萬人睡的滋味。”
丫鬟聞言不停的求饒,“奴婢再也不敢了,側妃饒命,王爺!王爺!”
“哼,蠢貨,不過是洩慾的工具罷了,還真當王爺能為了你能站出來?”
丫鬟被拖著往外走,嘴裡不認命的喊著,“王爺,王爺救我!”
慕容靖在偏房正換著衣服,溫聲皺了皺眉,“晦氣!”
見沈清柔推門而入,
“啪!”
一巴掌扇了過去。
沈清柔捂著臉委屈的看向慕容靖,
“王爺竟然為了一個下人打妾身?”
“那賤婢你願意發賣便發賣!”慕容靖陰狠道:“不過你跟本王說說這滿屋子的蛇是怎麼回事?”
“若不是你招惹了辰王妃,怎麼會有這種事?!”
他怎麼會被迫裸奔!
這幸好是在自己府中,若是在外面他以後還如何見人。
“是母后傳信讓妾身對辰王下手。”沈清柔委屈道。
“那辰王這段時間一直不出府亦不見客,辰王府的下人又無法突破,
妾身只好讓每日送菜的菜農弄了一條毒蛇進去。”
“蠢貨!”慕容靖厲色道:“辰王是個廢物,你派殺手都比找一條毒蛇的好!”
“你就能保證那毒蛇一定會咬到辰王?!”
慕容靖嫌棄的看著沈清柔,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被譽為‘才女’的。
“是,妾身一時著急,妾身知錯了。”
沈清柔上前跪在慕容靖的腳邊,將衣服故意往下拉了拉,
一雙眸子楚楚可憐的看向慕容靖,臉上的巴掌印反而襯托的其柔弱可憐。
“求王爺懲罰,讓妾身做什麼妾身都願意。”
“只是王爺莫要在氣壞了自己身子,妾身聽勸,下次知道怎麼做了。”
慕容靖看著沈清柔的樣子吞了吞口水。
‘刺拉’一把將沈清柔清透的外紗撕掉,“那便罰你好好伺候本王。”
沈清柔柔媚的便起身便將身上的衣服褪去......
母親說的對,對付男人床上這招足矣。
只不過她絕不會允許這靖王府的丫鬟如此!
翌日一早,
沈清柔便將所有丫鬟招到前廳。
但凡有些姿色的都被髮賣了出去。
“這靖王府的女主人只能有我一個!”
沈清柔陰沉沉自語。
“來人啊,備馬車,本妃要回沈府一趟。”
......
“柔兒今日怎麼來了?”
蘭盛蓮聽到下人的通報,急忙出來迎接,“這臉是怎麼了?”
沈清柔沒好氣道:“別提了!”
“母親,今日我回府,是有事要與你和父親商議。”
“進屋說。”
蘭盛蓮聞言面上認真了幾分。
進屋後將所有下人都喚了出去。
“柔兒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沈懷安放下茶杯。
“父親可認識江湖上的人?”
“你問這做什麼?”
“那沈清棠處處與我作對,皇后已經給女兒下了令,若是在辦不妥,
別說是皇后了,就怕靖王對我也失去信心。”
沈清柔並沒有說昨夜靖王與丫鬟之事。
她自己心裡清楚,若在不做點成果出來,別說是正妃的位置,
這側妃的位置自己怕也是坐不穩了。
“柔兒是想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