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這歹毒心腸,皇上怎麼就將她賜婚給了辰王呢。”
身後另一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附和道。
“我聽說她與國師不清不楚的,仗著自己長的有幾分姿色便誰的床都想爬一爬。”
“能嫁與五皇子已經是她幾輩子能修來的福氣了,竟然還想沾染上國師,
哼,若不是五皇子是個病秧子,雙腿又殘廢哪能輪得到你這種殺人犯!
更別說國師了!”
“快別說了,好歹是辰王妃。”
旁邊的綠衣女子拉了拉黃衣女子的袖子,低聲道。
“怕什麼?她都敢做,我們有什麼說不得的?”
黃衣女子衝著綠衣女子翻了個白眼,
“我看你就是膽子小。”
“雪姐姐的祖父可是堂堂帝師,別說是皇子了,就是皇上也要敬三分,
雪姐姐又深的她父親疼愛,而她不過是一個廢物的王妃罷了,有什麼可怕的?!”
“再者還有柔兒,她可是靖王側妃,若不是眼前這個殺人犯從中作祟,
人家是要做正妃的,那靖王可是嫡子,將來是要做儲君的。”
綠衣女子急忙上前捂住黃衣女子的嘴,“姐姐快別說了,妄議朝政是要殺頭的!”
黃衣女子一時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
甩開綠衣女子的手轉了話題繼續道:
“你還不知道吧?”
“雪姐姐的嫡姐凌媛語那可是辰王殿下求而不得的人,
不僅才華橫溢,還是咱們雲召國四大美女之首。”
“當初辰王為了語姐姐可是將京城所有花房的花都送到了凌府大膽示愛。”
“只是辰王現如今這副樣子怎麼配的上語姐姐那妙人之姿。”
“你不過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罷了。”
“妹妹莫要再說了。”沈清柔直等到對方說完才佯裝急切的制止,“姐姐,莫要聽這些。”
“如今你與辰王殿下已經成婚,過去的便讓他過去吧。”
“更何況當初語姐姐對辰王殿下並沒有什麼情誼的。”
“姐姐,你千萬莫要回去與辰王殿下鬧,如今你們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沈清棠環手抱胸瞧著眼前幾人,神色懨懨,“說完了?”
凌媛雪瞪大了眼睛,“你這什麼態度?!”
說著便抬手衝著沈清棠的臉而去。
“啊!”
沈清棠捏著凌媛雪的手往下扳,手指和手背就快要摺疊在一起。
“賤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凌媛雪痛的額頭冒出細碎的汗珠,整個人為了減少疼痛本能的往後彎了下去。
“姐姐,你快放開雪姐姐,你不能再這樣說打人就打人了,即使是嫁與辰王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姐姐。”
沈清柔聲音比剛才略大了幾分,
惹的周圍三三兩兩的食客皆看了過來。
“是啊!你仗著自己是辰王妃就敢對帝師的孫女兒動手?還有沒有王法了?!”
沈清棠對著凌媛雪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腳,
凌媛雪整個人往後倒下去,後腦勺撞在了涼亭旁的柱子上,瞬間血液順著髮絲往後脖頸流下去,
後背上紅了一片。
“雪姐姐!”沈清柔神色擔憂的衝著凌媛雪走去,
還未走兩步,便被沈清棠攔住了去了,
不等沈清柔反應過來,便拽著她的頭髮將其拖到養著錦鯉的瓷缸旁,
“你要幹什麼?!”
沈清柔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做什麼?當然是洗洗你的腦子!”
沈清棠說著便將沈清柔的頭整個塞進瓷缸,
一直到沈清柔快要停止呼吸的時候,才鬆手。
“噗!”沈清柔吐了一口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頭上還頂著一片綠葉。
還不等緩過神來,沈清棠又重新將她的頭塞進瓷缸,
一直重複了五六次,才將奄奄一息的沈清柔扔到地上。
慢悠悠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冷眼看向黃衣女子,
“你自己動手還是本王妃幫你?”
“你...你...我爹可是刑部侍郎,我是官員女子,雲召國律法,
官員家子女在外受辱是要讓對方受仗刑的!”
黃衣女子顫巍巍的說著。
“她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