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愛卿可還有事要奏?”皇上憋著笑,嚴肅的依照慣例問道。
按照今日的情況,應該是沒有討厭鬼阻攔他下早朝了。
正欲要說‘無事退朝。’
下方便有討厭鬼站了出來,“啟稟皇上。”
“哦,李愛卿有何事要奏啊?”
這李康,莫不是又要說朕不去後宮就是不行?
皇上慕容衡的手已經朝著茶杯伸去。
“皇上,臣看見這位姑娘用手中的尚方寶劍砸核頭吃,
這是不敬先帝,皇上需要責罰!”
皇上......
她拿朕的玉璽砸核桃的事朕都不敢說,你說這個?
眾人也齊齊看向言官李康李大人。
李大人寧折不屈,腰又挺了挺。
看什麼看?老子就是比你們敢於直言。
俗話說文死諫,武死戰。
他身為言官就該大膽進諫。
“愛卿說的是,不過讓她跟福公公一般站在旁邊伺候已經是責罰了,
等下了朝朕也會賞賜她一頓板子!只是姑娘家總不好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捱揍,
那一會兒血淋淋的屁股漏在外面傳出去對我雲召國的名聲不好。”
皇上嚴肅道,“別人該覺得朕這個皇帝是個暴君了。”
“陛下英明!”
言官李康還想說,其餘官員齊齊拍馬屁,他不得不收了話。
不怕死沒事兒,耽誤大家下朝回府容易被孤立。
第二日,
言官李大人便告了假,聽說是其養在外面的外室被正牌夫人發現了,
家中的小妾偷漢子又被抓姦了。
一時之間傳的沸沸揚揚。
而罪魁禍首竹月此刻正拿玉璽砸核桃吃。
能入仕為官的大多都是狐狸,
一品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日子,皇上這早朝上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御書房的摺子也少了很多。
“父皇可真是給朕留了個寶啊!”
皇上慕容衡揉著腳底下咪咪的腦袋嘆道。
“是呢,自從這竹月丫頭來,皇上您的煩心事少了好多。”福公公道。
“不過,眼下太后的病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辰王妃也該回去了。”
福公公說著小心看了看皇上的表情,“到時候,怕是這竹月丫頭和小傢伙都要跟著出宮。”
皇上聽了這話,臉突然崩了起來,“你說的對。”
“吩咐下去,就是朕病了,讓辰王妃替朕繼續醫治。”
“哎吆萬萬不可啊陛下,”福公公忙道:“怎能隨意拿您的龍體開玩笑呢。”
“再說這辰王和辰王妃剛新婚不久就這樣一直分開也不是個辦法,”
皇上點了點頭,“朕倒是忘記這個了。”
“而且我覺得國師對辰王妃殷勤的很。”皇上蹙著眉道。
“你說朕那個蠢兒子,是腿瘸了又不是腦子壞了。
怎麼自己的媳婦都進宮這麼久了,不知道進宮瞧一瞧的?
甚至早朝都告假不來了,就如此放心?”
“那外面傳言國師對辰王妃有意的謠言皇后都能知道他就不知道?”
皇上一時有些恨鐵不成鋼。
“許是王爺和王妃伉儷情深,彼此互相又信任...”福公公道。
皇家之事,怎能是他一個閹人議論的?
皇上說自己聽著就行,非要回答,那便挑些無關緊要的說。
底下的頭沒了,上面的可帶保住了!
“哼,”皇上冷哼一聲,“他們成親不過月餘,分開就半月之久,哪裡來的伉儷情深?”
“依朕看,倒是朕那個傻兒子有些懼內,所以即使知道了也不敢說。”
“辰王妃性格確實相比辰王要外向一些的。”福公公又道。
皇上低頭看了看腳下打著鼾睡覺的咪咪。
沉思了一會兒道:“你去告訴辰王妃,叫她可以回府了。”
“左右辰王府離皇宮也不太遠。”
皇上說完又附耳悄聲在福公公耳邊說了幾句話。
福公公雖然覺得一國天子做此等事實在有些不妥,
卻還是道:“奴才遵命。”
沈清棠得到可以回府的聖旨後,便來御書房跟皇上請辭。
“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