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月...竹月姑娘...”
崔嬤嬤眉梢微抬,看了看沈清棠,吞吞吐吐道。
慕容辰看了一眼沈清棠,見其面色如常,
才穩穩道:“竹月姑娘怎麼了?”
“是啊嬤嬤,那小丫頭怎麼了你快說說,是不是得罪了哪位主子被...”
見喜倒是全場最急之人。
崔嬤嬤忙忙搖頭,“不是不是,
是竹月姑娘將...將皇后的坤儀宮...宮...宮頂...掀了。”
“有說是什麼原因嗎?”
慕容辰更加淡定,只要不是那丫頭受傷就行。
那丫頭受傷,棠兒就會不開心,棠兒不開心,他就不開心。
崔嬤嬤搖了搖頭,“來人匆忙,只說了這些,並未說明原因。”
見有外人在,
崔嬤嬤並沒有提是福公公偷偷派人來傳的信兒。
“什麼?”
周也和陵容郡主異口同聲。
“這竹月姑娘是何許人也?竟然敢掀皇后的宮頂。
比本郡主還膽肥哦。”
“是王妃的丫鬟。”
崔嬤嬤這才看向陵容郡主福身回應。
陵容和周也瞳孔放大看向沈清棠。
陵容:這辰王妃的丫鬟比她家翠果還能狐假虎威。
“我去趟宮裡。”
沈清棠說著人已經走出十餘步遠。
“棠兒莫急,本王陪你一起去,嬤嬤快吩咐下去讓管家備車。”
見喜識趣的推著慕容辰快速跟上沈清棠。
“我不急。”
沈清棠腳底生風就差飛起來。
陵容大步跟了上去,邊跑便扯著嗓子大聲吩咐身邊跟著的丫鬟道,
“翠果,去找咱家長公主,讓她速速來皇宮救她好大兒。”
“郡主殿下,郡主殿下,這也不是奴婢掀了宮頂啊,您去幹什麼?”
不是說是王妃的丫鬟掀了宮頂嗎?
“湊熱鬧,說不準會加入一下下。”
雖然這嫂嫂有給表哥戴綠帽子的嫌疑,
但是不妨礙今日是她被別人利用上當冤枉了辰王妃,
再看辰王表哥那個戀愛腦的樣子,
日後還是少得罪辰王妃的好。
最重要的是,她很想去看看敢掀皇后屋頂的丫鬟長什麼樣兒。
陵容已經沒了人影,只留聲音在空中迴旋。
翠果一拍大腿,急急忙忙跑出府,往長公主府的方向跑去。
周也從見喜手中搶過馬鞭,“我來駕車。”
“我有多年的駕駛技術,且知道抄近道,保準又穩又快。”
主要是他也想看看熱鬧。
見喜沒有搶,
這點他跟在王爺身邊早有耳聞。
周也每回捱揍的時候就騎著馬四處逃竄,
遇到小道兒就棄馬而逃。
整個京城他就是活地圖。
京城的小攤販對周也也是無人不識。
“閃開,閃開。”
周也邊駕車邊喊著,“撞壞的去辰王府拿銀子。”
“老周,我怎麼瞧著那駕馬車的像是貴府的公子。”
二樓茶館靠窗而坐的大理寺卿李深看了眼窗外一閃而過的馬車,
衝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道。
“不可能,”周國公自通道,“小兒雖然平日裡叛逆,
但今日他陪著夫人去皇覺寺上香了,我親眼看著他們出城的。”
周國公說著也向窗外看了一眼,只看到馬車的尾部,
更加自信一笑,手中端著茶道,“那小子平日裡只騎馬,何時駕過馬車。”
“更何況,瞧那馬車的樣子也不是我國公府的。”
大理寺卿李深哈哈一笑,
“怪不得老哥哥今日能出來,原來是嫂子不在家,我們繼續繼續。”
說著拿起白子落到棋盤上,順勢將對方的黑子悄悄用小拇指挪了個地方。
“哼,今日你請客。”
“不是你請我來的嗎?”
大理寺卿李深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每回耍賴不付錢的老登。
“誰叫你誣陷我兒。”
周國公絕口不提主要是夫人給的零用錢實在是不夠,
就這次出門,還跟貼身小童借了二兩。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