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程妙儀語氣嚴厲,“臣妾覺得,既然德妃派去的嬤嬤不頂事,”
“不如本宮派兩個去辰王府好好教一教辰王妃規矩。”
沈清棠輕輕一笑,一副純真無害的模樣,“皇后娘娘莫怪。”
“跪我倒是跪的,只是我在鄉下時有一個道士替我卜了一卦,
說我命硬,被人挑斷手筋,鞭笞二十都沒有死,日後若是有人受了我的跪拜之禮,
那便活不長久。”
“我倒無所謂,只是怕...”
沈清棠話故意沒有說完。
“哪裡來的遊方道士胡亂瞎說的,難道皇太后和皇上還有本宮這天家之人還受不了你一個鄉下長大的女子的跪拜!”
“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沈清棠一臉純真,“要不,我跪皇后娘娘試試?”
“你!”
皇后氣急,手緊緊捏著椅子的把手。
“姐姐,就算你不能行跪拜禮,可你如今也該叫母后,而不是皇后娘娘。”
沈清柔藉機討好皇后。
“哦~是這個樣子嗎?”沈清棠一雙眼睛純真的看向沈清柔,
“那妹妹為何叫皇后娘娘?我是怕出錯跟著妹妹這麼叫的。”
“我...”沈清柔憋著氣,“我...”
沈清棠歪頭盯著沈清柔,“你怎麼了呢?”
“她是側妃,沒有資格叫皇后為母后。”
五皇子慕容辰補刀,“同樣,亦沒有資格叫父皇和皇祖母。”
這想叫的沒資格叫,有資格的不願意叫。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兒媳不知,還望父皇見諒。”
沈清棠故作恍然大悟道。
“皇上,您覺得本宮的想法如何?”
皇后程妙儀又重複道。
“那就依照皇后所言。”皇上慕容衡隨意回應道。
皇后的氣這才順了順。
斜靠在軟榻上的皇太后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
“好了,既然見過了,就都退下吧,哀家也乏了。”
“母后可是頭疼的病又犯了?”皇上慕容衡擔憂道。
“朕讓御醫來給母后好好瞧瞧。”
“老毛病了,看了多少太醫,吃了多少藥也不見好。”
“罷了,罷了。”
“本宮聽聞,江湖上有個醫毒聖手,可治天下奇毒,亦可解天下奇毒。”
“皇后說的這個朕也聽聞過,只是此人好遊山玩水,行蹤不定,現下也無處去找。”
皇上慕容衡嘆息道。
“皇上,雖然此人不好找,但是此人的徒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