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張飛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跪趴到地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下官不知是皇上,求您饒了下官。”
大牢內的犯人聽到聲音都扒著牢門一個勁兒的喊冤。
皇上起身看了一眼屠二,又轉身看向張飛,“朕竟然不知你們一邊拿著朝廷的俸祿,一邊向百姓們勒索。”
“皇上,皇上恕罪,下官從未勒索過啊皇上,”張飛吐出的每一個都在顫抖,“都是他,是屠二揹著下官做的。”
“下官真的不知情啊皇上。”
此時原本跟隨的皇上的御林軍走了進來,行禮道:“皇上!”
“屬下已經去了張大人的私庫,裡面財物...”
“說。”
“財物太多,恐怕需要讓戶部派人來清點,還需多派人手。”
饒是他在皇宮當值,進入庫房的那一刻也驚呆了,一個小小的知府竟然有那麼多存銀,還有一些奇珍異寶。
張飛聞言抖得更厲害了,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將知府張飛押入詔獄,嚴刑拷問。”
皇上平靜道:“其家產查抄,後世子孫永不可參加科舉,女子不可嫁入官宦之家。”
皇上說的平靜,一字一句聽在張飛耳朵裡,如同千斤重擔壓在自己後背,一時扛不住暈了過去。
皇上又看向大牢裡喊冤的犯人,“周也。”
“臣在。”
“通知大理寺,知府大牢內的犯人皆重新審訊,若有錯判的視情況做出補償。”
府衙是百姓們報案的地方,而刑部和大理寺一般都是一些官員或者重大犯人。
張飛這種惡官,這座大牢內估計冤枉的百姓不在少數。
“是!臣這就去辦。”
“謝皇上,皇上英明!”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犯人都跪下磕頭。
“皇上,這個?”福公公提醒道。
皇上看了一眼綁在柱子上的屠二,“一同押入詔獄。”
走到門口又轉身道:“將他的鬍子先給朕拔了。”
屠二雙腿發軟,
他剛剛罵皇上毛都沒長全,這就拔了他的鬍子,
那...自己今日的做法,豈不是要扒一層皮了。
御林軍看了一眼屠二,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
“放心,拔一層皮只是詔獄的見面禮。”
“通常沒人能活過詔獄的第二種刑罰,你這種的,便直接從第三種開始了。”
“讓我想想第三種是什麼呢?”
“好像是脫光衣服睡在燒紅的鐵定上來回翻滾,嘖嘖嘖,那肉被燒的滋啦啦作響。”
“就跟那肥肉片放在發燙鐵板上一樣。”
綁在胳膊上的繩子解開,屠二已經癱軟在地上站不起來。
兩個御林軍冷笑一聲,其中一人道“你們兩個惡,將他送去詔獄,就說皇上下的令!”
“是,是,是。”
牢房兩個衙役趕緊將屠二拖走。
幸好屠二來牢房要對皇上用刑的時候他們沒有動手,不然屠二就是他們的下場。
......
慕容辰進了國師府將國師的衣服換下來,拿起掛在牆上許久都不曾動過的皓月劍,衝著奕王府的方向而去。
發財見狀連忙去找沈清棠,將事情簡單說了一番。
“我知道了。”沈清棠起身往奕王府的方向追去。
在慕容辰正要衝進去的時候將其攔住。
“棠兒,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不就中了奕王的圈套了?”沈清棠看了一眼慕容辰手中的劍。
那是玄冥宗的寶物,與她的水月劍是一對兒。
慕容辰很少拿劍,這次看來確實是被奕王激怒了。
“你若這樣進去,找不到見喜怎麼辦?索性他不敢要了見喜的性命,我們就還有時間去對付。”
沈清棠清楚,依慕容辰的聰明,他不是沒想過。
自己找不到見喜,便會被奕王冠上一個弒兄的罪名。
哪怕皇上再疼愛他,百姓也不會同意這樣的人成為儲君。
“你知道,本王從來沒有想過要坐上那高位。”
“你是不想,可你不是也不想讓奕王坐上去嗎?他若坐上去,那百姓還能有安寧的日子嗎?”
奕王雖然裝的一副賢王的樣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