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去了府衙會不會如此有氣魄。”
......
府衙內。
知府張飛打著哈欠,拖著肥胖的身子,一屁股坐在官椅上,
跟一團肥肉卡在箱子裡裝不下似的。
眯著眼看著堂下站著的幾個人,絡腮鬍子男屁顛顛跑上去捶著知府張飛的肩膀,“乾爹,就是他們。”
“冒充皇上。”
“還大言不慚說您...您就是個屁!”
知府張飛怒拍桌子,“荒唐!”
“竟然敢冒充皇上!活的不耐煩了!”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就是皇上。”福公公怒喝道。
“放肆!你這個刁民!咱們老爺明明睜著眼呢!我看是你瞎了才對!”
福公公一時啞口無言。
這眼睛睜的跟睡著了似得,不怪他老眼昏花。
“本官再問你,你說你是皇上?你可有證據?”
“朕這張臉就是證據!”皇上平靜道。
“大膽!”知府張飛肥肥的爪子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來人吶!上刑具!”
“老爺,老爺,都是民婦的錯,他們不懂規矩,老爺您放過他們。”婦人跪行了兩步,
“民婦這就把家裡所有的銀子都交上去,求大人寬恕。”
張飛使勁睜了睜眼,看著地上的婦人,“你這是在羞辱本官?”
“本官是那種搜刮民脂民膏的人嗎?”
“來人!這婦人誣陷本官,還企圖賄賂本官,一併用刑。”
“再罰銀五十兩。”
“是。”絡腮鬍男腆著笑臉低頭哈腰,“乾爹英明神武,英氣逼人,貌比潘安。”
知府張飛聞言哈哈哈大笑,笑的肚子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
拿起官案上的小銅鏡仔細看了看,“本官這容貌可配的上醉仙樓的花魁?”
“乾爹您說的這是什麼話?那花魁定然是要被幹爹迷的一愣一愣的。”
又附耳在知府張飛旁邊小聲道:“兒子已經交了錢,那花魁已經在後院屋子裡等著乾爹了。”
張飛一聽笑著看向絡腮鬍男,“哈哈哈,還是你懂事。”
“乾爹,他們?”
張飛放下手中的銅鏡看著堂下站著的幾人,“還不快用刑。”
“直到他認罪為止!”
“是!”
幾名衙役拿著刑具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