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不正常。”陵容連連擺手,“若是一般尋常人我覺得正常。”
“但是她最近跟你們西楚那個...那個領兵的將軍走的可近了。”
“我剛剛還看見,那將軍給蘇蘇擦臉上的髒汙,關鍵是蘇蘇,蘇蘇她竟然害羞了!”
“她都沒有在安王表哥面前害羞過。”
“你說的是王升王將軍?”桑葵道。
陵容點了點頭,“對,就是他。”
“沒想到他一個小白臉也能帶兵打仗當將軍。”
“雖然我承認他長得很好看,但是他不能偷我表哥的家啊。”
“公主,你不能縱容你們西楚計程車兵這樣!”
陵容義憤填膺。
沈清棠和桑葵相視一笑。
“你們兩人怎麼還能笑的出來的啊!”
“陵容,你有沒有看見程將軍是什麼態度?”沈清棠笑道。
陵容撓了撓耳朵,“程將軍好像裝看不見。”
“這種事,做父親的肯定不能直白的跟女兒說啊。”
沈清棠沒有再說話,往山下走去。
桑葵跟在後面。
“哎哎哎,你們等等我呀!”陵容急步追了上去,“哎吆!我去!”
恭喜郡主喜提瘸腿一條。
沈清棠拿了輿圖,便與陵容先回了京城。
東陵現在不過苟延殘喘,留下程將軍父女完全可以應對。
更何況沈清棠此次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打仗還是程將軍和蘇蘇更在行一些。
因著陵容摔斷了腿,二人回京的路足足走了半個月。
按著日子算,沈清棠離京已經兩個多月。
朝堂上,皇上慕容衡以辰王妃的功勞免除了其死罪。
長公主府。
駙馬和白芳芳盯著平放在桌子上的輿圖,
“是這東西不錯。”
白芳芳點了點頭,“我穿來之前看見的也是它。”
“可我們要怎麼回去?”駙馬緊張道:“血?”
老國師玄冥藏在袖子裡的手微微攥緊。
慕容辰將沈清棠攬在懷中,靜靜的站著。
一別兩月之餘,雖然日日寫信,可他還是覺得彷彿已經隔了十幾年未見。
本想先回府好好溫存一番,誰知沈清棠還沒落座,便被駙馬和白芳芳直接拉到此處。
“想好了嗎?”白芳芳道。
駙馬看了眼長公主,猶豫了一番,“我...我...”
“就是不知若真的回去了,還能不能回來。”
白芳芳看了一眼,“罷了罷了,不如我先試試。”
“我若能回來,你再回。”
駙馬兩眼放光,這是個好法子。
老國師玄冥瞪了一眼白芳芳:“你在這裡就沒有捨不得的人嗎?”
白芳芳掃視了一圈兒,走到沈清棠面前,“好孩子,以後都有辰王陪著你了。”
“師父。”沈清棠有些不捨,鼻子泛酸,“師父...”
“好徒兒,日後萬路門就交給你了。”
“那...鐲子能不能還給為師?”
沈清棠......
得,白感動了。
“主要是師父若是真的回去了,你說這些年單位肯定不會再要我了。”
“我穿前又是個月光族,那什麼什麼唄還欠了不少。”
“這不要帶點傍身的。”
駙馬用袖抹了一把眼淚,“怎麼,老鄉你挖古挖的這麼窮嗎?”
“你見過哪個挖古的富的?還有做研究的,搞不好還要自己往裡搭錢。”
哎,可憐她攢了好久點男模的錢就這麼墊給所裡了。
“不對啊,我跟去的那支考古隊,福利待遇老好了。”
白芳芳......
合著她掛了,這薪資待遇好起來了唄?
“乖徒兒,師父鐲子裡的寶貝都沒動吧?”
沈清棠尷尬的揉了揉手,“那個,師父。”
“此次我去邊疆,為了省事。”
“嗯,怎麼了呢?”白芳芳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那些寶貝我都挪出來放王府了。”
“我不是為了帶著物資給將士們嘛。”
白芳芳氣的狠狠掐自己的人中,深呼吸一口氣,“那可是我這麼多年所有的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