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其中。”
“我治病是早早答應過桑葵的,那十座金礦已經算是我提前收了診金。”
“並不是以此來與皇上談判的。”
“您是一國之君,所有的做法都是為了自己的國家利益優先。”
即使西楚不願意出兵,那也有一點,他是不會幫助東陵的。
這一點沈清棠很清楚,也是她願意來此救治的原因。
“難怪桑葵回京常常唸叨你,辰王妃果真與不一般。”
“多說無益,我還是先為二位診脈。”
西楚皇上和皇后同時將手伸出,沈清棠左右手一起把脈。
“我需要行針十日,方可解毒。這十日每日三更天左右我會悄悄潛入。”
沈清棠收完最後一根針後道。
“謝謝辰王妃,日後若是需要,儘管與西楚開口。”
“父皇,父皇,您可還在休息?”
營帳外突然傳來一男子的聲音,慢慢逼近。
“糟了,忘記叫人盯著了,堯兒回來了。”皇后道。
“辰王妃,你先隨本宮躲起來。”
沈清棠動了動耳朵,人已經在營帳外了,此時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點點頭,跟著皇后一起躲到屏障後面。
“父皇。”
西楚皇帝不悅的看著桑堯,“未的傳召便進入,你是不將朕放在眼中嗎?!”
桑堯打量了一下四周,“父皇恕罪,是剛剛有個小兵看見有人入了父皇的營帳。”
“兒臣怕是賊人潛入,擔心父皇,一時忘記禮數。”
“父皇...剛剛進入的是?”
“哪裡有什麼人。”
西楚皇上見自己的兒子不信,怒道:“要不要派人搜一下朕的營帳?”
桑堯立馬收回視線,跪下道:“父皇恕罪,兒臣不敢。”
“父皇,如今將士們需要鼓舞,兒臣陪您出去好不好?”
“咳咳咳...朕身子有些乏了,歇息一會兒再去。”
“父皇這營帳有些靠邊,晚上也比較危險,不如兒子陪您換一個。”
“父皇的安全得以保障,我等才能安心作戰。”
屏風後的沈清棠微微蹙眉,
這桑堯是故意想將皇上支開,好搜查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