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丹的變化。若見他哆嗦、顫抖,面色發青,這是溫度過倒時的,須立即停止冰敷,令他自行恢復。
冰敷還需留意更換冷敷的位,以防長時間冷敷一處,使司馬丹凍傷。且需隨時檢視冰塊是否融化,以免漏水打溼衣物被褥,令他再受風寒。
侯暄正在司馬丹腋窩放置冰袋呢,司馬丹睜開了眼睛又閉上了,小聲的嘀咕道“姐姐,不用放腋下,這樣會讓我不舒服。”
侯暄先是一愣,繼而問道“司馬哥哥你不喜歡我放這裡嗎?”
司馬丹聽了侯暄這麼問,反而睜大了眼睛,譏笑道“司馬懿,你怎麼叫我司馬哥哥呢?我告訴爹爹去評評理!”
司馬丹這聲說的聲音很大,無名陸方楊察雨墨都聽到了,雨墨更是直接把手裡的東西都掉到地上了。
無名也急了眼,直接揪起了司馬丹問“司馬丹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誰呀!”
司馬丹也被無名給拽愣了,眨巴著無辜的眼睛道“你是無名呀,無名大爺,你怎麼了。”
這是又清醒了?無名又一把揪過來楊察問道“他呢?他是誰?”
司馬丹看到了楊察,秒哭起來“姐夫姐夫,我必須這麼做,如果因為私情枉顧人命,我我我成了什麼人呀!”
無名大叫“不好呀!要壞事呀!”
眾人著急問道“怎麼了?到底怎了?你說清楚!”
無名先落下一把的老淚,痛心疾首的說“丹丹這樣是發熱的重症啊。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明明看著咱們卻說出他的家人名字,這是熱邪擾亂心神所致。
他體內陽氣亢盛,熱毒壅滯,神明失守,才出現此現在的情況。
此刻需急為丹丹退熱!可是難呀!他這樣子服湯藥不知道能不能存下不被嘔吐出來,我是針灸也針了,這冰敷也敷上了,這要是能夠短時間內使熱邪退,他的心神安定下來,還有望康復。
他這麼虛弱,如果長時間熱度降不下來,那可是凶多吉少呀!隱清!你也別冰敷了,趕緊著去叫雪松,去叫留守大人,去叫陛下,太上皇呀!榮國公要是死在我們手上,大傢伙都要給他填命啊!”
楊察聽他這麼說,也傻住了,愣愣的待著,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容易,心裡嘀咕道“去叫陛下?去叫太上皇?你當我會騰雲駕霧呢?就是會騰雲駕霧我見到陛下太上皇說啥呢?說你家姑爺要嘎了?這又不是什麼好差事,你咋不去呢!”
他傻住了,武員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是也成了泥雕石塑了,也不接著話題,無名這話成了沒用的廢話。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任憑時光慢慢的溜走。
司馬丹這難受的直哼哼“嗯...疼...痛啊...呃...”
侯暄涉世未深,百無禁忌,打心眼裡膩歪這兩個人,心裡說人清醒的時候一個兩個都表現情深義重的,現在人迷糊了反而都打起自己小算盤,真真是無恥,無恥至極,怒氣衝衝的說道“我去,這皇上太上皇不好找,我爹和田哥哥確是好找的。”說罷也怒氣衝衝的去了。
楊察一看他去了,嘆了一口氣,也只能跟著了,心裡說雪松只見侯暄不見我,肯定會埋怨的,可楊察心裡清楚侯暄只是個小孩子,並沒有官職的,不可能由他去給皇家送信,奶奶的這個倒黴的差事非得落到我頭上不可,可是不行我不能自己去,田雪松呀,我們是一起被皇帝陛下點的差,講不好說不起了,無論如何你也得跟我一起去當這個倒黴的差事。
閒話少說,侯暄楊察如何打馬揚鞭的趕路,以及路上的瑣事咱們就不交代了。就說那侯暄來到驛站門口,也沒有走正門,而是像上次楊察那樣抽馬翻牆,這驛站的圍牆本就短小,馬兒翻的倒是不費力。
只是上次楊察翻牆的時間,御史臺驛站的人都被關,殿前司的人也心急火燎的當差呢,因此上並沒有太多人看到楊察的這個壯舉,侯暄這次可不同呀,大傢伙的一顆心已經放到自己肚子裡了,正吃完飯後休息呢?就見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小哥,騎著一匹俊馬,光天化日之下翻牆而入,也是一個個驚掉下巴。
殿前司的這一百來號侍衛也不是個個都認識侯暄的,就有人圍攏過來道“你是誰家小哥兒呀!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強闖驛站了。”
侯暄正著急了,就遇到這麼一個眼瞎的,也不廢話,抬手就是一鞭子,同時嘴裡喝令道“瞎了你的狗眼,留守家公子你都不認識。”
殿前司的侍衛功夫肯定比侯暄好,這侍衛也看不上侯留守威風八面的臭德行,因此上並不躲閃,就讓侯暄的鞭子抽了一身一臉,心裡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