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方說的實在,也跟著講道“陸大哥說的是真事,昨晚上我們出去當差了,今天抖一見到榮國公爺是嚇了一跳,就一晚上怎麼憔悴至此了,他本就單薄,現在更是瞧著嚇人,說話都要喘幾喘,把他送走是明智之舉,他出了事兒,咱們都得填命。”
御史甲乙也連忙告罪道“是我們唐突了,是我們唐突了,對不起諸位,對不起諸位,我們這不是也是害怕嗎?請你們原諒請你們原諒呀!”
押解官們見御史們連忙告罪,更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各位老爺呀,我們真真被嚇破了膽子了,真真不是要是鬧事,也沒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呀,我們需求很簡單,就是期待著各位老爺能夠伸出援手幫助我們走出困境,渡過這個難關呀!”
陸方給戚正石角使了個臉色,戚石二位連忙把兩個押解官攙扶起來,邊攙扶邊安慰道“上差上差,您不用驚慌,我們這不是想辦法呢嗎?我們在想辦法呢?”
陸方也笑著對兩位御史說“御史大人呀,你們見多見廣,你們出出主意,為今之計呀,我們怎麼做才能夠給大家脫困呢?”
御史甲乙相互看了看也是陷入沉思,陸方見他們如此也笑著說“我去給你們搞點吃的,這飯還是要吃的,身子骨重要呀!如果公國公身體壯實,咱們也沒有這場禍事呀!”
御史臺這四個聽了陸方這大實話,更是覺的這陸都尉呀,是個實在人,能夠實心眼給辦事呀!
在說侯獻跟雪松來到了飯廳胡亂的吃了飯,現在御史臺跟驛站的人都被放了出來,人來人往的鬧鬧騰騰的,要找個地方說說話都是不容易的呢,更有殿前司過來彙報“田副使,剛剛有想官員來驛休息,被守門兄弟打發走了。”
雪松點了點頭,心裡說現在正亂套呢,可別在來人給裹亂了。
侯獻聽到這話,反而著急起來“雪松呀!可不能這麼辦呀,這本就是驛站,他存在意義就是接待。驛站建立重要緣由就是為中央政府能夠高效的傳達政令政策,構建出來的可以快速、準確資訊傳遞網路。驛站,作為這個網路中的關鍵節點,承擔著傳遞資訊、接待官員之重任,極大地提高了治理效率。現在你不讓官員進本,就是讓這驛站失能呀!這要是被阻擋的官員上一本,朝中有的是沒事都找事的閒人的。”
雪松見侯獻這麼說,也趕緊的鞠躬道“謝謝世叔提醒,小侄呀險些弄成大錯,來人呀,趕緊著去追那官員,放人家進來,我們也是客人是沒有權利不讓人家進門的。”
殿前司的侍衛聽他這麼說,也連忙派人去追趕。
雪松嘆了一口氣道“世叔呀!我們也不能總這麼鳩佔鵲巢呀!你老人家得做主,我們把御史臺這些人挪挪地方呀!”
侯獻也點了點頭,“確實要挪挪地兒,這樣吧,一會吃完飯,你讓殿前司的這些人押解著他們去留守使衙門,反正哪裡房間多,就讓這些上差去哪裡修整幾天吧。”
雪松急忙問“我們押解?世叔我覺的還是你們留守使衙門的官員押解合適呀!您也跟丹丹說了,這裡頭事情交給您,這畢竟是在洛陽出的事情,由你給皇帝陛下上書更和程式。”
田雪松這麼推鍋,侯獻心裡更有底了,他來的晚,田雪松幫人在先,關押人在後,這該探查資訊也探查了七七八八,現在反而想抽身了,這裡邊還真真是河大水深呀!咋地想讓我往前衝,我說司馬丹怎麼這麼痛快的把這一攤子都留下了,那麼著急跟著暄兒去鹿苑小築呀!這是知道踢鋼板上了,想要全身而退呀!
侯獻越想越覺的就是這麼一回事,要不怎麼御史臺官員欽犯死了,反而一個個賊歪楞橫呢?還逼逼啥只有榮國公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怎麼能夠把榮國公送走呢?榮國公被你們氣的心悸大爆發好不好呀,嫉恨你們是正常的,給你們證明清白是絕對不正常的。
侯獻也是官場老江湖了,這聽話聽音本事還是有的,既然田雪松這麼個態度,他更是要慎重自保了,這不求有功,先保證無過吧!因此上也笑著說“行行行,我叫人去叫留守使的那些差役,可是賢侄呀,你們也得給我走個手續呀!你們得到留守使衙門報官一下,這樣我的程式才是正常的呢?”
田雪松也笑出一口白牙道“世叔呀!你都在這了,我麼還報這麼官呀!這明明是你帶著兒子來見榮國公看到他身體不是,要求他去別苑小築的,我們在去報官就不能自圓其說了,我看呀,就不用那麼費事了,你吩咐人去通知差役過來拉人是正經呀!”
得!田雪松這這這是要一退六二五呀!侯獻也被他給氣笑了,“賢侄呀!這些上差可是你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