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楊察嘆了一口氣道,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忍,因此說道“可別介,我聽你的還不行呀,我聽你的,你說見陛下不透露信的內容,我不透露不就行了嗎?你不想我把知道的事情傳給我爹地和王尚書,我不傳總行了吧。”
雪松見他現在這麼說,更心煩了,誰知道你不說會不會偷偷說呀,唉!其實我自己都在猶豫,要不我跟你拉扯這些幹什麼呢?楊隱清呀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看不出來呢?我說咱們各幹各的,也是真實想法,你不同意我的意見,還要跟我統一行動,這又是何必呢?
楊察沒有看明白雪松猶豫,可他卻真真實實感受到了雪松心情不好與煩亂,行吧,都會發脾氣,我讓著還不行啊,兩人一起去皇宮求見陛下,被告知陛下大前天晚上出發去洛陽了,前天是福王率領百官迎的夏的,眾臣穿硃色禮服,配硃色玉佩,連馬匹、車旗都是硃紅色的,可是有臣無君,不知道老天爺還會不會保佑我們大順朝五穀豐登、六畜興旺、百姓和諧、江山永固。
雪松看了看楊察,楊察也看了看雪松,沒有想到現在皇宮裡頭的內官也可如此吐槽了嗎?陛下去不去迎夏又不是什麼天大事情,不比別人就說太上皇,不就二十來年都不做這種虛應故事了嗎?怎麼還如此對我等吐槽呢?
這個內侍本是想在田楊二位大人面前賣個好,沒有想到兩個人反而精精怪怪的看著他,他一顆心也冷了下來,這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邊呀,真真是好無趣的很,無趣的很。
所以當雪松問陛下不在我們有事情要稟告,找誰去呢?
內侍也冷下一張臉道“陛下有令,他微服私訪期間,有摺子遞送中樞。”如此官話套話,他不說雪松楊察也知道,因為話不投機,田楊二人也不糾纏了,離開皇宮了。
雪松對楊察說“隱清呀,我們還是先去燦然郡主府,見見王兄吧,唉!畢竟丹丹病重,我們來到京城如何能夠不通知家屬呢?司馬伯母年齡大了,還是先通知王兄穩妥一些。”
楊察覺的有道理,田楊二人一起來到燦然郡主府。
因為陛下微服私訪了,今天下午王令就沒有去御史臺衙門,在家會客呢,這正好送客人出門就在門口撞上了雪松和楊察,王令自己倒是被唬了一跳,因此上也顧不得失禮不失禮,忙對這客人說“詠衷呀!我就不送了,這不有貴客登門了。”
這位客人也很知趣笑著說“逢源兄留步,逢源兄留步。”
王令辭別了客人,忙過來照顧田楊二人,雪松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了得說了一句“兄長,出事了,我們進去說。”
王令也沒有細問,只是前頭帶路去了,田楊二人跟在後邊,雪松在思忖著如何告訴王令司馬丹情況,楊察反而在思忖著要不要把這位客人情況告訴雪松。
剛才那位客人雪松不認識這個人,楊察卻認識。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杜詩的弟弟,叫杜詞,開天二年的進士,想他一個賜同進士出身,卻因為是杜大參的弟弟,被呂相公推薦沒有外派直接添居館閣校理,這件事在新及第進士中,引發了軒然大波,可人家杜大參就是很有涵養,或者說臉皮厚,人家杜詞也頗居兄長之風,本著笑罵從汝,好官須我為之。鬧了半天也鬧了個寂寞。今兒在王令門口倒是看到這位大神。
楊察思忖了半天還是決定跟雪松耳語一下的好,省的雪松不明就裡。
雪松聽了楊察的話,這心裡直接咯噔了一下,嘆了一口氣道,逢源兄呀!你可交往的好朋友呀!什麼開天四友,怎麼可以跟這種蠹蟲沆瀣一氣呢!
這說間就來到王令的書房,王令急吼吼的問道“是不是丹丹出事了,要不你們兩個人怎麼一起來到我家門口呢?”
王令這急切的詢問,反而讓雪松心裡好受一些,暗暗的說“兄長呀,丹丹這次是跟杜大參槓上了,你是要小舅子呢?還是要你的四友呢?”
想想司馬丹都燒的說胡話了,有想想王令送客的樣子,雪松的眼淚就噼裡啪啦的掉下來道“兄長,丹丹病重,不光心悸之症大爆發,更是燒的直說胡話,我跟隱清回來本是想把這情況面呈皇帝的,可陛下偏偏大前天就離京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向你討論對策的。”
王令一聽司馬丹病重,腦子直接就翁了一聲,等他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雪松懷裡了,他也不管雪松說啥,掙扎著要起來,對著雪松說“你去興慶宮拉了司馬懿,我們馬上去洛陽。”
楊察聽糊塗了,不解的問道“拉上司馬懿幹什麼呢?”
王令怒喝道“她可以輸血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