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夠怪主持正義的人呢。
就是想到這一層了,雪松也冷下了臉道“兄長,你來問我的話,也是皇帝陛下請你來的吧,現在我把我知道話夠告訴給你了,你也可以向皇帝陛下復旨了!皇帝陛下追究我們私自拆書信的責任,我來領受,你請回吧!”
田雪松一趕人,王令趕緊回魂,囁嚅著說“我去哪裡呀,我把你告訴我的這些話,告訴皇帝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既然沒有好處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走,我就在這了,你想讓我走我就走,我怎麼這麼聽你的話呀!你也跟我叫兄長,既然我是兄長不是應該你們聽我的嗎?我堅決不聽你們的。
王令賴這了,不吭不吭就是坐在那裡,雪松也生氣了,不想搭理他,這兩個人成了兩尊大佛,都坐著不說話。
這時候侯家父子趕了過來,後邊還跟著孫煙淼。
田王二人看到孫太醫也都疑惑起來了,紛紛問道“孫御醫呀,你怎麼現在才到呀,你沒有跟陛下一起來,是誰又派你們來的!
孫太醫苦笑一聲“除了陛下誰能夠派我來呀,唉!皇后娘娘還在病中,我本是在儀鳳閣伺候皇后的,是大半夜了皇帝陛下派人拽著我就走,也不說去哪裡,都趕出去百八十里路了,我才知道是榮國公出事了!
他這麼說田王二人更疑惑了,紛紛問道“你跟著陛下一起來的,怎麼陛下到了你沒有到,這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嗎?
孫太醫嘆了一口氣“別問了,一言難盡呀,我師弟這是怎麼了,就在屋子裡頭被人給打了?
雪松也嘆了一口氣“我們不知道呀,是侯公子先看到,等我們等來了他就一臉是血,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孫太醫聽了這話,更是瞬間淚流滿面呀!
真真是混帳專制是帝王呀!
眾人一看孫太醫這樣子,心裡頭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既然有了孫太醫到底是省事了,可以不用再專門去請大夫了。
至於孫太醫如何救治無名咱就先不交代了,就說王令見侯家父子來了,心有活泛起來,他到底知道侯公子惹了禍了,這事情又他告訴侯留守到底是可以讓侯留守欠他一個人情呀!
又了這個想法王令拉起侯獻的手,說“留守大人借一步說話。”
侯獻自己帶著王令來到書房,忙吩咐僕人上茶,王令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好,侯獻一看王令如此也知道這是王令要給他買人情呀!
因此上照顧起來更加周到了,這茶水也喝了,果子也吃了,王令還是不開口,侯獻終於忍不住了問道“逢源兄呀,您有事情請直接說,這兩人發生事情太多,我膽子小,直犯突突,是我們做出了事情,有人把這事情通道皇帝哪裡了嗎?”
王令見侯獻這麼上道了不拿喬了,因此也施施然開口道“確實是你老兄猜測的這麼一回事,不過現在他們只是想往陛下哪裡捅,還沒有捅呢!您老呀還有補救的機會!”
侯獻只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還真有這等吃孫喝孫不謝孫的卑鄙無恥鬼,因此也著急上火了,厲聲問道“是誰?誰要陷害老夫?\"
王令聽侯獻這麼說也笑了“留守大人,景仁兄呀!是侯公子闖了禍了,你們父子還渾然不覺呢!現在陛下就在你家,這要是有心人在陛下面前參奏一本,說你侯留守縱容兒子親戚在洛陽稱王稱霸為非作歹,你老兄可就麻煩了!咱們陛下也不是好脾氣的,想來老兄你也發現了。
侯獻不禁愣住了,侯暄可是他驕傲,他的希望,他的未來呀!怎麼就留了把柄在別人手裡呢?
王令見侯獻愣住了更得意道“景仁兄呀,就是在驛站裡頭,就是侯暄向你們通報丹丹發燒燒糊塗的那次,他飛馬越牆還嫌不夠,居然揚手就打了御史臺的侍衛一鞭子,唉!那侍衛故意不上藥,就由著傷口潰爛發炎,就想用這個傷給你們父子一個教訓。
侯獻聽王令這麼說也知道這事非同小可,畢竟前不久殿前司的兩個都尉就把牛二押送官府了,這會說不如會聽的,現在是多事之時,皇帝陛下本就弄的焦頭爛額了,一肚子的火氣,直到了這種事情,把一度瀉火發洩在我們父子身上也是可能的。
想明白這層意思,侯獻連忙站起來給王令作揖道“逢源老弟呀,愚兄真是謝謝呀!你要是我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小犬闖了這麼大禍了, 我這就去找殿前司的兄弟,親自給他磕頭賠罪,皇帝陛下本就心煩意亂了,不值當為這種事情讓他老人家煩心呀!謝謝賢弟,謝謝賢弟呀!賢弟你這麼仗義,愚兄自然定當湧泉相報呀!你有什麼用的照愚兄的儘管吩咐。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