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有好處的,陛下到底安定下來,不再處於發瘋邊緣了,就是我們老無名倒黴了,不過現在天氣熱了,地上也不算太涼!
再說王令聽了一皇帝陛下發洩抱怨反而神清氣爽了,這事兒是危機可說不準也是轉機呀!
杜大參的那一套手段,其實沒啥技術含量,就是皇帝陛下這麼高興怎麼來唄!
如果這次他倒臺了,我也是可以隨時補上的,並且王令堅信自己可以比杜詩做的更體面。
因此王令神清氣爽的來找雪松,雪松反而是愣住的那一個!
雪松雖然是提前看過書信,可皇帝陛下撕信紙還是痛快麻利的,這被撕的稀巴爛,想要拼接清楚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田雪松拼的一個腦袋都有兩個腦袋大了,就看到王令滿面紅光的踱著八字官步進來了。
雪松愣過之後就笑著問道!“兄長呀!可有好訊息?我這正著急上火呢?您倒是愜意的很。”
王令一臉喜氣的說“不瞞賢弟,還真是一天之中遇到兩件讓愚兄感動的事情!我呀!從來不知道我如此重要呀!”
雪松聽了這話也愣住!心裡說“別人都是一身官司,怎麼你就如此天賦異稟呢,這檔口都能夠感受到別人對你深情厚誼呀!”
因此也笑問道“快點說說,快點說說,也讓小弟跟著高興高興!”
王令得意的說“你們不是都跟著陛下去審問御史臺的罪官了嗎!丹丹親自來到我的房間請求我原諒!我告訴他這事他本就是受害者,是我下屬作風不好,才發生這種慘事,我這個中丞難辭其咎,只要丹丹能好好的,他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他,什麼都沒有他重要,這個破官做不做真沒關係。”
雪松聽他這話,心裡感嘆道,你也太會說了吧,真的假的,來這麼一出,丹丹肯定更愧疚了。因此問道“丹丹可還好,他現在心脈孱弱,這心口說疼起來就疼起來,兄長你這麼說,他可能承受不住呀!”
王令聽了雪松這話,故作驚訝道“糟糕,我光顧自己痛快了,沒有往深裡頭想,他臉色確實難看起來!”
田雪松心裡說,你沒有深處想?我怎麼就不相信呢,因此也譏諷道“兄長一直是周到細心的人呀,怎麼這次這麼粗心了,難道是關心則亂嗎?”
王令也不管雪松的譏諷,跟著說“還真是呀!我看丹丹臉色不好,正好我夫人也需要休息就打發他們一起睡覺了。”說完這些,又特意強調一下“在我們屋子!”
讓司馬丹跟司馬懿一起睡覺,這一著確確實實是個妙棋,雪松正擔心呢,如果肖鋒還來黏著司馬丹,保不齊司馬丹鬧起來,這小爺也是惹不起呀!
且不說皇帝陛下怪罪不怪罪,他自己也經不起折騰了,王令安排司馬家姐弟大被同眠真是既堵住皇帝的任性,又讓大傢伙都能夠體面呀!
因此雪松也輕輕一笑道“兄長做的好,這算一件了,那另外一件是什麼呢?小弟百思不得其解呀!還請兄長不吝賜教啊!”
王令也竹筒倒豆子般把皇帝陛下跟他私人談話一股腦的告訴了田雪松。
雪松是越聽越皺眉,這怎麼能算是讓王令感動的好事情呢?這明明是皇帝陛下想包庇杜詩等呀,還真被司馬丹給說著了,皇帝陛下如果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作為臣子他們確實不好做了。
王令見雪松聽了他的話,一點也沒有高興,反而眉毛越皺越緊,心裡也埋怨起來了,心道“田雪松這麼聰明,他肯定看出了陛下對我的信任呀!他這是不同意通融嗎?”
可是現在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王令心裡明白,現在不管是司馬丹還是田雪松這兩位小爺他統統惹不起,只有把這二位安撫好了,皇帝陛下才能夠更加信任他,他才有可能娶杜詩二呆子呢!
如果他安撫不好這兩位小爺,很可能他會被丟擲去丟車保帥呀!
田雪松不是司馬丹,要如何才能讓田雪松心軟就範呢?這真真是傷腦筋的事情!
雪松現在也為難的很,皇帝陛下要把這事情湮滅了,他怎麼做才好呢?既要讓司馬丹追求真相的心思實現,還要保證司馬丹能夠繼續進行西域之行,真真是為難呀,為難呀!
因為這兩個人各懷心思,因此一時間竟然都沉默起來了。
就在這時候侯暄著急忙慌的闖了過來,變臉變色的說“不好了,不好了,田哥哥,無名大夫被人打了!”
啥!雪松直接站立起來,問道“你說清楚,倒底是怎麼個情況,無名現在在哪裡?”
侯暄委委屈屈的說“我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