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藥的錢牧爭搶，可以在這方面查一查。”
聽完齊昊的講述後，鄭局長若有所思，這倒是一個調查方向。
目光望著齊昊，心底權衡了起來究竟值不值得他犯險幫他。
暗地調查是違規的，但這其中有操作空間，能周旋一二，
忽地，他想起左市長的話：“不惜一切代價！”
想到這，鄭局長終於下定決心，轉頭對手下人說道：“去調查一下錢牧，包括手機錢財等資訊。”
市局局長的能量在這一刻展露出獠牙，全市所有警察開始運作，只為調查一個人。
這等實力，即便是現在的齊昊都做不到。
無關財富，只因權力。
此刻，在一聲令下後，就猶如高速運轉的機器一樣，所有警察各司其職。
很快，一條被深挖出來的訊息傳遞到鄭局長的耳裡。
“疑似錢牧為幕後黑手！”
聽到這個訊息，鄭局長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更沉重了幾分。
辦案需要證據，更講究疑罪從無的原則。
也就是說，即便他是黑手，警察和法律也奈何不了他。
“齊總，你看......”鄭局長看向齊昊，欲言又止。
看見鄭局長遲疑的樣子，齊昊微微一笑，目光望著已經報廢的跑車，道。
“既然幕後黑手已經知道了，那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感謝鄭局長的及時調查。”
聞言，鄭局長剛想說些什麼，褲兜裡的電話就響起，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神色嚴肅起來。
“左市長...對，現在情況調查清楚了....但證據不足。”
“什麼？！”
不知左市長說了什麼，讓鄭局長雙眼瞪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隨後，將電話交給齊昊，裡面傳來左市長歉意的聲音。
“很抱歉，齊總，這個結果我想您不會滿意。”
說完後，他話中語氣一變，極為隱晦的說道。
“但您要做什麼事，都可以自便，只要把握好分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