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下最近成衣生意的進展,然後這才狀似不經意的打聽起了沈會計妹妹家的情況。
“聽說她家是煤廠的呢,跟您家住的挺近的。”
“確實是,我男人就是煤廠的,沈杏我知道,跟我們就住一個院。”
“那她平時怎麼樣?”
夏滿寧打聽情況的目的簡直不要太明顯,但說到底周主任對她的印象遠遠比沈杏的印象要好的太多,於是也就一五一十的全都跟她說了。
“按道理來講,我不應該在背後跟你說別人的不好,但是沈杏那個人確實有很大的問題。”
“她跟她的丈夫一直沒有孩子,家裡養著她大哥的兒子,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對那個孩子的態度很詭異。”
“又喜歡又討厭,我總能看到她給那孩子買好吃的,但是她打起孩子來確實不像是親媽,一點都不留手。”
“就很奇怪,從來沒見過這樣當媽的。”
夏滿寧聽的臉上都出現黑人問號了。
這人不會有什麼精神分裂吧?
哪有人好一會兒壞一會兒的呀。
顛婆?
“而且她跟他的丈夫關係也不太好,她丈夫經常住在煤廠的工人宿舍裡,不怎麼回家,兩口子搞得像陌生人合住一樣。”
“她這人又不合群,跟我們家屬院其他人都不太聊天,總是一副對天衝著鼻孔的樣子,誰都不愛搭理她。”
一說起沈杏,周主任就是滿腹的牢騷。
任誰樓裡住了個這樣的鄰居,誰也受不了啊。
三天兩頭的打打罵罵,見了面兒不打招呼還陰陽怪氣。
這不純純有病嗎!
“那她家那個孩子呢?”
“那孩子還行,嘴挺甜的,見誰都能笑著打招呼,跟院裡的孩子們玩的也還行,不過吧……”
周主任有些猶疑的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夏滿寧一聽就知道里面有事兒於是拉住了周主任的手說道。
“我跟晴晴是好朋友,所以也應該跟著叫您一聲周姨的。”
“您放心,這些話出了您的嘴就爛進了我的肚子裡,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