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金家拿到了確鑿的證據,出師有名,就會把他們這群敗犬打得嗷嗷直叫。
自己遞刀子給大哥和被人當做投名狀送出去可不一樣。而且別的不說,以在場各位的前科和尿性,肯定都想著法子要給金家告上一狀,以表忠誠,跟這些亂臣賊子劃清界限,萬一金家真就聽信讒言,大動干戈,幹掉其中某一家,打小報告的人,肯定吃席的時候排前頭。
“什麼得手了?不是你們下的手?”
啪嗒一聲,會議室裡的燈全部亮起,像是陽光照進陰沉的下水道中,刺得洛公子睜不開眼,緩了一會兒,才適應。接電話得那人慢慢結束通話電話,正是會議剛開始關燈那名青年,洛公子剛才還在疑惑誰能在一片昏暗的會議室裡找到開關,解鈴還須繫鈴人。
那青年悠悠吐出一口氣,然後哈哈大笑道,我們成功了!
啊?
洛公子的腦袋嗡嗡作響,來不及質問那精神小夥為什麼違背會議精神把通訊工具帶了進來。
此時洛公子要考慮的是怎麼面對金公子還沒上臺就崩了的事情,以及這件事所帶來的影響。
立馬會議室有人激動得說:“不是我們家乾的,我們家沒派人,我我我,我沒來過這裡。”
大家沉默地盯著那人看,那人漲紅了臉,在座位上想起身離開,卻看大家都沒有反應,沒能煽動別人跟自己一起落跑,只好又珊珊坐了回去。
這一次可不是什麼立刻裝傻充愣,脫離現場,就能矇混過關,肇事後找人頂罪就能逍遙法外的情況啊。
還是具體問問什麼情況吧。
“說說什麼情況吧。”
唯二的中年人其中一位沉穩開口,向精神小夥看去。
“噢,哈哈,剛金家的車路過一個街口,被人拿投擲物砸中車子,金家那小兔崽子在車上吸入了投擲物製造的氣體,不知道怎麼暈了過去…”
眾人一陣驚愕,居然有這種襲擊的手段,在座的各位自己以前也會因為出去哈皮,多多少少遇到過座駕被醉鬼襲擊,但誰能想到居然可以這樣。
一般他們座駕都是密閉環境,外界空氣在經過淨化器內迴圈後才會進入車內。
而那個酒瓶子是裝載了什麼高科技的液體,居然可以突破車輛防線,直接攻入車內?
這是誰家研製出來專門對付自己等夥的黑科技?我們要怎麼防守?
“那金公子現在什麼情況?”
又有人問道。
精神小夥笑容不減:
“可把整個車隊瞎壞了,不過金崽暈了一會兒後來醒過來了,後面整個車隊提高了速度夾著尾巴灰溜溜跑了。這一次你們乾的好啊,折了那金崽面子,狠狠出了口惡氣。”
眾人一聽金公子後來沒事兒了,不由得先是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一股火躥上心頭,慍怒了起來。
在這種事上賣關子,來點我們。從前只有我們靠著資訊壁壘去魚肉別人,哪有被人這麼戲耍過。
眾人隨即追問起精神小夥為什麼違背會議精神,把通訊工具帶了進來。
精神小夥啊~了一聲,然後噢~了一聲說今天早上10點有遊戲活動,不能錯過。
眾人又是無能狂怒,罵罵咧咧地選擇告辭離開。
其實眾人還有點心慌的,一般來說,假刺殺的傳統專案不會出什麼亂子,但假如出了亂子,能給他一擊斃命才好說,這種對當事人擊而不殺的行為反而會不會引起更大的報復就不好說咯。
但洛公子從聽到金公子暈倒的訊息後,卻是一直沉默地說不出話。
因為他派出去走過場的那波人,就自稱可以進行精神攻擊!
當時洛公子拿了家裡特批的活動經費,想著怎麼多截流一筆,正好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些個穿著兜帽黑袍的異教徒,神神叨叨地說向他洛公子傳教,並說自己信仰的神是真實存在的,自己等人被授予了特意功能,什麼精神攻擊,預製未來,巴拉巴拉的。
洛公子當時雖然跟這些神棍不是很待見,但有生意上的來往,就留下了聯絡方式,想到這省錢的活,秉承著互惠互利,就交給他們去做了。
不會真是這那夥神棍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