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柱想了想之後,覺得這樣也可以。
“好,燃哥,我聽你的。”何大柱想喬燃肯定是為了他好,所以才會這樣勸說自己。
老話說得好,聽人勸,吃飽飯。
而且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喬燃也不是什麼外人,並且在一定程度上講,也算是他的恩人。
喬燃聽了何大柱的話之後感覺很是無語:說他傻,他是真的傻,這麼多錢,他不自己做決定,反倒交給他一個外人。
喬燃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你就不怕我是在坑你嗎?”
聽了喬燃的話之後,何大柱忍不住哈哈大笑:“燃哥,你別開玩笑了,行不行?我就是一個窮小子,有什麼是值得你騙的?更何況我這點錢對你來說應該也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值得你花心力去惦記。”
喬燃覺得何大柱說得很有道理,所以說現在何大柱對他應該是已經到了深信不疑的地步。
為了不辜負何大柱對他的信任,他也急忙回屋將自己的一多半積蓄拿了出來,放在何大柱的面前。
何大柱看到喬燃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當起傻了眼:“燃哥,你上哪兒弄得這麼多錢啊?”
這一厚摞子少說也得有五千吧!
何大柱知道喬燃,不過就是個孤兒,就算當年那個意外撞死他父母的人,賠償了喬燃一筆錢,但也絕對沒有這麼多,再加上他們當時年紀還小,根本就沒有賺錢的能力。
那筆錢也應該早就被喬燃花光了才是,但如果不是那人給的,那這筆錢又該如何解釋?
“自然是自己賺的!”喬燃早就知道何大柱會有此疑問,所以才故意這樣賣了個關子,實際上他的大腦已經在飛速運轉,正在為自己為什麼有這麼多錢而找藉口。
賺的?
這不可能吧?
喬燃參加工作才幾年的時間,而且工資都是固定的,他怎麼可能攢得下這麼多錢?
“冉哥,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咱們一個月的工資才這麼點錢,你平日裡又要吃喝,怎麼可能攢得下這麼多錢?”何大柱當即提出自己的質疑,想要詢問喬燃的生財之道。
此刻喬燃已經想到藉口,隨後便開口道:“我跟你不一樣,你是用體力賺錢,而我是用腦力賺錢,同樣都是賺錢,你只靠著你那點兒死工資穿衣度日,但我賺的卻是雙份的工資。”
何大柱聽了喬燃的話之後更是一頭霧水,現在誰不是靠著這點死工資過日子?
“燃哥,我怎麼有點兒聽不明白呢?你這雙份工資指的是什麼?”何大柱讀書少,腦子也轉得慢,當喬燃說一些稍微難懂的詞句以後,何大柱就會覺得腦子有些跟不上。
喬燃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孩子現在是真的被他給繞進去了,既然如此,那他也就更方便,就坡下驢。
“意思就是說,我上班時是賺得死工資,下班之後回家還有一份收入,至於我做的是什麼工作,暫時還不方便透露給你。”喬燃隨意找了個藉口敷衍何大柱。
何大柱點了點頭,也沒再繼續多問。
反正喬燃讀書多有文化,而且他剛才也說了,他賺錢靠的是腦子,自己就算是問了,那也是白問。
喬燃見何大柱沒有多問,心中頓時放下了警惕。
“現在咱們的資金已經到位了,下面就要看上級領導想要外兌食堂的心思究竟是有多麼的堅決。”喬燃一邊數著自己手裡的鈔票,一邊同何大柱開口說道。
“燃哥,我覺得明天咱們只要把這些錢往他們面前一擺,他們肯定會一百個願意將食堂轉讓給我們。”何大柱看著喬燃手裡的鈔票,很是興奮的開口道。
畢竟這麼多的錢,在這個年頭可是很難見到。
喬燃覺得何大柱說得有道理,但也不排除會有意外的情況發生。
喬燃和何大柱二人在房間裡議論了很久,到最後兩人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便只能先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上午,何大柱特意請了一個小時的假,去銀行取錢。
喬燃則是以在家待著太無聊的藉口,來到軋鋼廠跟眾人聊天解悶,順便再打聽一下廠子裡決定將食堂外兌的訊息究竟是真是假?
“燃哥,我說我這兩天怎麼沒在廠子裡看見你,原來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燃哥,究竟是誰這麼可惡,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看你這手上包了這麼厚一層紗布,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平時跟喬燃相處得還算不錯的一個男人有些心疼地開口詢問道。
喬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