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查驗之後,李明昌的爪牙全部落網,王大強將這四人全部都帶回警局審訊處理。
喬燃看到一頭冷汗的李明昌假意關心道:“李主任,您怎麼了?”
李明昌面無表情地看著喬燃:混蛋,你還有臉問,老子的財路都被你給斷送了。
“李主任,是不是胃病又犯了?”趙山河也跟著打趣問道。
李明昌隨口敷衍道:“沒事,我從小怕狗。”
說完李明昌就回車間工作去了,喬燃和趙山河相視一笑,相信以後廠子裡以後就沒有人敢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你小子,真能幹。”趙山河拍了拍喬燃的肩膀,隨後回了辦公室。
李明昌回到辦公室裡有些坐立難安,生怕那些人會將自己供出來。
下午一點多,那些被王大強帶回警察局的人,在經過核查之後又回到軋鋼廠。
李明昌找到四人,急忙問道:“你們怎麼回來的?”
“就是簡單地問了我們幾句,然後交了罰款就回來了。”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李明昌聽了這話之後,臉色有所緩和。
趙山河聽說那四個人已經回到軋鋼廠,急忙叫人讓給那幾個人傳話,讓他們來辦公室他有話問他們。
“趙主任。”四人自知凶多吉少,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過來。
“來了,你們幾個是真行啊,眼瞅著年底了給我上眼藥。”趙山河氣憤不已的開口道。
幾人臉色一暗,隨後可憐巴巴地開口解釋道:“這不是年底了,家裡實在是缺錢,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趙山河一聽當時就樂了:你們被逼無奈,就能偷公家的東西,這是哪家的道理?
“夠了,別在這兒強詞奪理,我問你們這件事情究竟是你們自發的組織的,還是背後另有別人指使,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趙山河厲聲喝道。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起李明昌當初威脅他們話,他們也只能像當初的徐國富一樣吃了這個啞巴虧。
“我確實是家裡困難,所以才會動這個歪心思!”
眾人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樣,無論趙山河如何威逼利誘,他們都是死不鬆口。
趙山河沒有辦法,只能將四人一併開除,永不錄用。
另一邊的秦淮茹,每天都在醫院裡照顧病情反覆發作的小槐花,因為擔心錢不夠,最後她還是不得不走出那一步。
這天晚上,她將孩子哄睡之後,便來到何大柱的家中。
秦淮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傻柱哥,您在嗎?”
何大柱此時睡得正想,隱約間聽到有人在門外喊自己,起初他還以為是做夢。
秦淮茹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傻柱哥,能不能開下門!”
何大柱打了個哈欠,坐起身自言自語:“難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傻柱哥!”秦淮茹的聲音裡已經帶有哭腔。
何大柱這次聽得真切,急忙披著被子翻身下地。
“來了,敲什麼敲?你催命啊!”何大柱沒好氣地將門開啟,怒道。
秦淮茹進了何大柱的家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嘩嘩落下,但是嘴裡愣是說不出半句話。
何大柱急忙將人扶起來:“有事就說,沒事就走,你一個寡婦也不怕人家看見說是非!”
何大柱心裡仍然記恨秦淮茹這個人女人,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她卻一直沒有給過自己回應。
畢竟他是個純情爺們大小夥,而他秦淮茹不過就是個寡婦,以他的條件啥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麼非要耗在她這一棵歪脖子樹上。
“傻柱哥,您能不能幫幫我,我們家現在的情況您也清楚,我實在是忙不過來。”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而何大柱卻相當理智。
“小茹,我叫傻柱,但是我人並不傻,你們家的事情,我從今以後在不摻和,你趕緊走吧。”何大柱狠心拒絕秦淮茹這塊狗皮膏藥。
“傻柱哥,你當真這麼絕情嗎?”秦淮茹沒想到一向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何大柱,如今也對自己這般絕情。
何大柱閉上眼睛直接指著門口,示意她趕緊滾蛋。
秦淮茹沒有辦法只能擁抱何大柱,輕聲乞求:“傻柱哥,我的好哥哥,求求您,只要您能幫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何大柱全身一震,有些動容:自己求了幾次都沒有得到的東西,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