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來了。
於是拱手道:
“小弟姓梅,單名一個洛,沒有師傅,只是從小喜歡寫字,時間長了就寫成這樣了”
“沒有師傅?”
儒雅男不可置信的看著梅洛。
梅洛不是沒師傅,他是真不知道師傅姓氏名誰。
跟著她學了五年,每天只是叫她老師,因為這是裡面的規矩。
梅洛點點頭。
儒雅男又問。
“小兄弟哪裡人”
“哈北”
儒雅男凝神聚思,嘴裡時不時念叨一句。
“哈北?北邊書壇?”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還是昨天來過的,正在等著買春聯。
而儒雅男時而沉思,時而用手比劃,又不開口還寫不寫,要不要。
吳小謠有些著急,這樣下去一天不就完蛋了,本來他就嫌五毛錢太少。再這一耽擱,還說掙錢啊,今晚能不能吃上飯都是問題。
於是表情不悅的衝儒雅男說道:
“這位阿哥,你到底還要不要寫下去,後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呢!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而耽誤了大家”
儒雅男這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梅洛,
“梅老弟,再寫十幅”
吳小謠這才鬆了口氣,他連忙把紙條鋪滿在桌子上。
因為他剛才看到梅洛寫字的速度,這樣擺著讓他順著一直寫下去。
效率高,掙錢快。
梅洛也不遲宜,提筆觸紙,如游龍般在一張張紙上迅速遊走。
他手腕靈活自如,時而輕盈抬起,時而又沉穩落下,筆畫流暢自然,每一個轉折、每一處停頓都恰到好處。
不一會,一個個剛勁有力的字型躍然紙上,或端莊大氣,或瀟灑飄逸,無不展現出他深厚的功底和獨特的藝術魅力。
儒雅男在旁邊看得入了迷。看到最後,他喃喃自語道:
“好字,真是好字,有她的韻味”
旁邊的人也讚不絕口,就連那清冷的紫衣女都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眺了一眼梅洛後,才又走到自己的攤位裡,一臉含霜的坐在那。
小麗見這麼多人,有的甚至擋住了她們的攤位上,於是也伸頭過來看了一眼。然後沒好氣的道:
“有什麼好的,不就是紅紙黑字嗎”
吳小謠一聽,有些不樂意了。
“紅紙黑字?你還又黑又不紅呢!”
女孩怒視著他,斥道:
“你才黑呢,你媽,你奶奶都黑,你全家人都是黑鬼子”
吳小謠本來還想跟她懟幾句,這時儒雅男從兜裡拿出一沓錢,大約有十幾張遞給梅洛。
梅洛一看,哪要得這麼多,這一沓都是十元一張的,少說也有一百五六,按照他寫的價格,一共才五塊五。
於是說道:
“阿哥。一共五塊五,哪要得這麼多?”
儒雅男把錢往桌子上一放,真誠道:
“小兄弟,你這字賤賣了,別說十幾塊一幅,就是五十,五百都值,但是沒關係,為了我們的傳統文化,為了讓更多人欣賞到北派書法的魅力,你這樣做也不失為一種好的宣傳和推廣”
說完他拿過梅洛手中的笑,在一張用來寫橫批的紙上,寫下一行字。
“外砂鎮,南社村,李道術”
然後遞給梅洛。
“小兄弟,我叫李道術,雖然你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師承,但我想她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大家,等你有時間了,來這裡找我,我想,我們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話題討論”
梅洛接過紙條,鄭重的折了幾下,放進兜裡,然後想拿桌上的錢退給他。
但被吳小謠一把搶過。嘿嘿一笑道:
“梅先生,這位阿哥說了,你的字五百都值,這錢就當是宣傳傳統文化的費用吧”
梅洛瞪著吳小謠,剛想開口順斥。李道術拍了拍他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小兄弟,你哥們說的對,這是宣傳傳統文化的費用,也是我對你書法上的一種尊重,就收下吧,記得忙完了來南社找我”
說完,拿起他的對聯,心情愉悅的轉身走了。
梅洛還想追出去,可圍在桌子旁的眾人一個勁的催促。
“收了就收了”
“就是,還有給錢不要的!”
“趕快寫吧,不然又像昨天一樣,最後天黑了還寫不完”
梅洛也